事情不出李胜利所料,过完年还没出正月十五,傻柱被开除的消息就在院子里传的沸沸扬扬。
纸毕竟包不住火。
这事传着传着就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当天晚上,她就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秦淮茹,两个女人一拍即合,当即就要给傻柱来个三堂会审。
月上枝头。
一个黝黑的人影在墙角来回踱步,正是借口出去上班的傻柱。
为了瞒住秦淮茹他们,他天天等到九、十点钟才敢进门。
前几天还好一些,因为是过年,请他办喜宴的人不少,有事做的同时还能混口饭吃。
这两天可就糟了罪了,不仅没生意,天上还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配上巷子里倒灌的北风吹得他瑟瑟发抖。
因为没有手表,他把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想要听清院里的钟声。
“咚咚咚……”
终于,钟声响了九下。
又冷又饿的他裹紧了衣领,急忙冲进院子。
院子里寂静无声,而傻柱却早已经习惯,冬天人本就睡得早,除了像于莉他们这种餐饮行业,又有几个这么晚回来。
“呼。”
进了屋,傻柱赶忙将房门关上,摘下手套吹了一会儿,手上才有些知觉。
他来到开关旁,用力一拉,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可紧接着,他就被吓得跳了起来,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坐在桌旁死死的盯着他。
秦淮茹还好,贾张氏那满脸的皱纹,配合上幽暗的灯光,有一瞬间,竟让他感觉像聋老太太坐在那儿。
他松了口气,眼神飘忽:“妈,淮茹,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不睡?”
“呵,睡不着啊,外面这么大的雪,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得喊人去找你了。”秦淮茹冷笑一声,顿时让傻柱的心凉了半截。
此时他还抱有幻想,故作轻松道:“害,下这么大雪冻不着我们,厨房里几个猛火灶热得我们都快打赤膊了。”
“还装?”
贾张氏却是不想再看他表演,直接拍案而起:“淮茹已经去你店里问过了,人家说你年前就不在那儿了。”
见事情暴露,傻柱顿时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妈,你听我解释。”
“你还是想着怎么和淮茹解释吧!”贾张氏丢下一句话便走了,只留下傻柱和秦淮茹四目相对。
虽不知两人最后谈的怎么样了,但从第二天开始,傻柱一个人搬到了后院,而大屋则是留给棒梗,秦淮茹又和婆婆女儿挤到了一起。
……
“李胜利,我甘妮娘!”
这天,李胜利照常回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他急忙回头,只见傻柱手里提着个板砖照着自己的头而来。
他轻轻侧身,便躲了过去,随后趁着傻柱用力过猛,直接一记鞭腿将对方踹出去五米之远。
待到对方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才皱着眉头问道:“傻柱,你小子又犯什么病?”
“你做的事,你还问我!”傻柱艰难的抬起头,脸上露出异样的红色,猛咳了几声,只见一口殷红喷在了雪地上。
自己功力见长?
李胜利纳闷的踢了两脚,自己的力道控制的好好的,对方怎么就吐血了。
正想着,傻柱突然暴起。
本能反应下,他又是一脚送出,让对方原路返回。
看着口吐鲜血的傻柱,李胜利发现了不对,沾了点雪上的血送到眼前,这才发现是番茄酱。
“救命啊,李胜利打死人呐!”傻柱还不知道自己的计谋被识破,大声叫嚷着,但因为巷子里没别人,喊了半天也没见人来。
李胜利都替他尴尬,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说道:“到底什么事,不说我走了。”
傻柱闻言立马爬了起来,死死拽住自行车后座:“不许走,你把我打成这样,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去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