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不行。”夜箫渊吐出两个字,神色看起来很冷。
夜阑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人怎么就是她的父皇了。
“父皇,您不在的这段时日,是宁叔叔陪我玩,陪我说话,宁叔叔不是坏人。”
夜箫渊闻言,清冷的道:“夜阑,你口中的宁叔叔曾经加害过你的母后。”
夜阑浑身一颤,低下头,“我……我听过……”
“你母后差点死在他的手中,所以父皇不会原谅他,但是看在他照顾你的份上,父皇没有杀了他,灭了他的国家,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夜阑,父皇做不到别的了。”
“父皇……”夜阑抬起头来看着父皇,“这些儿臣都不知道。”
夜阑闻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并不想让你知道那么多,你还小,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父皇,对不起……”夜阑垂下眸子,她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否则也不会说那些话。
“夜阑,不需要道歉,是朕没有告诉你。”夜箫渊心疼怀里的他的孩子这么懂事。
“陛下,属下驾车了。”夜十一在门外低声道。
“走吧,你母后应该已经很着急了。”夜箫渊抱着她坐好。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慢慢的速度慢了下来,夜箫渊睁开眼,“十一,出了什么事?”
“陛下,是宁皇拦住了马车。”夜十一道。
夜箫渊掀开了马车帘子,一眼看到了外面骑马的宁元尘,他似乎是急匆匆赶来,身后都没有护卫跟随。
“宁皇有事?”夜箫渊冷冷的问。
宁元尘看着马车里那小小的身影,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夜十一已经做好了警惕的准备,随时战斗。
“小家伙……”宁元尘突然出声。
马车里的夜阑浑身一
颤,小小的身子抖了抖,她别过头不去看宁元尘。
宁元尘神色有些暗淡从腰间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小家伙,这是我亲手刻的,你收下吧!”
夜十一一怔,去寻问自家的陛下,夜箫渊转头去看夜阑。
夜阑垂下眸子,良久抬起头来,“宁皇,东西就不必了。”
宁元尘身子一僵。
夜箫渊放下帘子,“十一,走!”
夜十一朝着宁元尘点点头,然后那别绕过了他。
宁元尘转身,看着那离开的马车,直到没有了踪影,他回过头来,然后打开锦盒,里面是用玉石刻的小兔子。
他死死的捏住盒子,虎口处已经是血肉模糊,那是他一夜的成果,可是没有用,她不需要了,小家伙不需要了。
“陛下……”元一和元二已经追赶过来,看到了宁元尘受伤的伤。
相视一眼,都不敢上前。
“小家伙,真的走了。”宁元尘转身,将锦盒扔在地上,走了几步,突然又走了回去,将锦盒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腰间。
或许某一天小家伙会来的,那个时候,他在给她。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夜箫渊去看夜阑的神色,她的神色淡淡,反而让人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伸出手,抱起她来,“夜阑,可怪父皇?”
夜阑摇头,“儿臣不怪。”
“夜阑,如果你想回……”
“父皇,儿臣之前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怎么可能在做
让父皇母后伤心的事情?”
她不会的。
几天连夜赶路,终于回到了燕诏,皇宫外,香寒迎在那里,夜阑下了马车第一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