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箫渊冷眼看了一眼文廷玉,坐了下来,看着他还站着开口,“坐!”
文廷玉本想扭头就走,可是最后他还是坐了下来。
“阿珠能信任你吗?”
文廷玉一怔,不知为何他为何这么问,“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陛下为何不能信任我?”
“夜一,夜三……”他听到西诏太子突然开口。
开着的门突然被关上,两道黑影站在门外,文廷玉蹙眉冷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软禁本官?”
他看到西诏太子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那张俊美非凡的容颜,就算是他这个男人也自行惭愧,他不想承认西诏太子的俊美,可是又不得不承认。
良久,他听到西诏太子开口了,“今日上朝的不是阿珠!”
文廷玉的眸子一下子瞪大,“你……你刚才说什么?”
“阿珠,失踪了!”
文廷玉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他,“你……你说陛下失踪了?那今日早朝的陛下是谁?”
“那是本宫的人易容成阿珠的样子。”
“夜箫渊……”文廷玉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脸色阴沉至极。
见夜箫渊不说话,他虽然怒火中烧,可是也冷静的分析了一下,问道:“大婚之日,你取消了所有繁重的步骤,可是因为知道当时站在你面前的陛下是假的?”
夜箫渊有些赞赏的看着文廷玉,果然阿珠信任的人不是包子,他点了点头,“是。”
“太子殿下,本官不懂,既然当时知道那个人是假的,为何不放心你拆穿?”
“文大人,阿珠好不容易才让燕国到了如今这副局面,如果本宫当时拆穿,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又
要起来,本宫不能让阿珠的心血毁于一旦,阿珠会伤心的。”
文廷玉一怔,抬眼看着夜箫渊,在那个时候,还能冷静的分析这么多,不愧是陛下看重的男人,确实比他强。
“那陛下……”
“应该是安全的,本宫已经派人去查探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文廷玉见此道:“太子殿下既然已经安排好了,为何还要告诉本官?难道不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不确定?”
“阿珠信你,本宫也能信你的对吗?”
文廷玉一怔,他没有想到夜箫渊会这么问他,良久,他低低一笑,抬起头来,对上那张俊美非凡的容颜,神色一点点变了冷,“如果太子殿下不对燕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本官定会辅佐太子殿下稳住燕国。”
“阿珠在乎的,本宫也在乎。”夜箫渊缓缓的道。
“朝堂之事,太子殿下不必担忧,这几日可以让您的人不必在上朝,就说陛下新婚燕尔,大赦天下,沐休三天,本官能为太子殿下争取的只有这三天,太子殿下其他的交给您了。”
“本宫知道了。”夜箫渊道。
走出御书房,文廷玉望着天边,他知道,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陛下,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平安归来。
宁国皇宫
宁皇看着宁元剑,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瞧不
起,觉得是他这一生的污点的皇子,却是能搅得几国风雨的人。
“父皇,下旨吧,我要娶妃。”
宁皇垂下眸子,问,“是谁?”
“你不用管。”宁元剑冷冷的道。
宁皇将玉玺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道:“放肆,朕是你的父皇,朕问一句也不行?”
宁元剑闻言,讥笑,“父皇?我这么多年的日子里仿佛没有你的出现,你只是名义上的父皇罢了。”
“孽子……”宁皇气的直咳嗽。
“是,我是孽子,那谁是孝子?对,你的七皇子是孝子,可是他在哪里呢?他去了镇南关。恐怕这一生也不可能回来了,所以,你死了想立他为太子的心吧!”
“你……”宁皇气的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