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笑着道:“你这一招还真的好用,不然我看这些百姓根本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毕竟在这些人的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弟,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长公主弄一番作为,将燕京的百姓根深蒂固的思想打开了。
“我记得当年长公主从军打仗,也引起了不少的质疑的声音。”
“是,所以这一次,我要让她所向披靡。”
“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你做的,何苦呢?阿渊……”
对面那张人皮面具被摘下来。露出了惊为
天人的容颜,不是西诏太子夜箫渊,又会是谁?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让她知道,我只想让她所走的路不在坎坷。”
司马天德闻言,摇了摇头,“你不说谁会知道?”
“不需要。”夜箫渊淡淡的道。
他做这些心甘情愿。
“马上要开始了,你不去吗?”司马天德问。
夜箫渊站起身来,将人皮面具重新戴好,“去。”
他要看着她站在那个位置,一直走下去。
京兆府尹外面,人头攒动,还有无数的百姓赶过来就是为了看这千古都难以看到的场面。
京兆府尹孙大人看着外面的百姓,额头汗水流淌下来,今天他可不好受,审皇帝,前所未闻。
看着一旁一动不动,安若泰山的长公主,汗水流的更多了,他真的是如坐针毡,审不好,恐怕长公主也要治他的罪。
“大人,可以开始了。”
孙大人点头,“开堂吧!”
一声惊响,孙大人道:“带犯……犯人……”
明君临被带了出来,毕竟是当朝皇帝,没有人敢给当朝皇帝带铁链。
不过经过一晚上,明君临的脸色并不太好,甚至有些惨白。
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坐在那里的熟悉容颜,从前是她这么站着看着他,如今刚好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