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兰,你可知罪!”箫雪夜坐在营帐上位,一身寒气倾斜而下。
明君珠闻言,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开口,“知罪?我何罪之有?”
箫雪夜冷峻的容颜上冰冷如霜,“军营之中不得有女子出现,宁九兰,你违抗军令了。”
“我乃奉皇命而来,箫将军这是要抗旨?”
箫雪夜闻言,冷冷的看着她,随后开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军棍。”
“箫雪夜,你敢!”明君珠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冷冷的看着箫雪夜。
箫雪夜用指尖清点桌子,抬眼,漆黑的眸光深邃而冰冷,“这里,本将军说的算。”
“果然天高皇帝远,箫将军你如此狂妄自大,会为此付出代价!”
“军令不得违抗,脱下去打。”箫雪夜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冷冷的喝道。
明君珠被两名将士拖了下去,只要她施展出武功,她就能逃脱,可是逃脱之后呢?
这杖责恐怕不得不挨。
“将军,是不是有点过了?她毕竟是你的夫人。”一旁的副将秦承忍不住开口了。
箫雪夜起身脱下身上的铠甲,走出去来到明君珠的身边同样趴了下去,冷道:“本将军是她的夫
君,夫妇同体,剩下的二十军棍由我来承受。”
明君珠一愣,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冷淡的回看着她,“未免军心动摇,我只能以此稳固军心。”
她目光一顿,忽然间明白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楚云笑派她过来,是怀疑了他,而他此举是为了让这里的将士放心。
可是为此她就要白白的挨上军棍?
她可是眦睚必报,此仇绝不可能放过。
“打。”箫雪夜冷喝。
明君珠忍不住闭上眼睛,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从前千锤百炼的身体了,这十军棍也够她受的了。
感觉到棍子落下来的风声,可是落在屁股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疼,有点像小猫挠痒痒。
明君珠睁开眼,侧头往上看,只见棍子重重的落下,可是打在屁股上根本就不疼,她心下有些奇怪,就算是是事先被吩咐,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疼的。
忽然,耳边传来了闷哼声,她转头一看,只见某人那张冷峻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很疼吗?”她忍不住开口。
某人抬眼,眸光里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后来,明君珠才知道,箫雪夜一定认为当时的她有些傻。
终于还剩下一棍,明
君珠放松了所有的警惕,反正也不疼,她收回了内力。
突然,巨大的疼痛从屁股上传了过来,让她遂不及防的喊了出来。
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捂着屁股起来,她一脸不可置信,怎么……怎么这么疼?明明刚刚不疼的。
可是,她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问,为什么刚才不疼?
“将军,您流了好多的汗。”两名将士上前搀扶着箫雪夜离开。
明君珠有些差异,三十军棍对于箫雪夜这个身经百战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吧?
怎么弱成这样?
“啧啧,这小夜夜也是的,有话好好说呗,现在到好,自己做了那么多也不说,宁愿别人误解他。”
明君珠转身看到身后站着一男子,这个男子她认识,据说是箫雪夜的副将秦承。
据闻,禁军秦首领有个大哥此次随同箫雪夜一同出征,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就是他。
毕竟这么贱嗖嗖说话的人,除了和秦淮是一母同胞的人,恐怕再无旁人了。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明君珠人忍不住问到。
秦承见问的是他,笑着道:“没什么,就是你没有发现,你被打得时候,一点都不疼?”
明君珠蹙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
“当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