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笑站起身来,来到箫雪夜的面前,俯下身道:“朕可以答应你,在你去南嘉关的这段日子里,朕会好好待皇后的,不让她受任何委屈,箫将军你觉得如何?”
见箫雪夜没有说话,楚云笑继续道:“你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箫将军,皇后三番两次的去给你解围,朕其实很不高兴,可是为了你,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你让朕不高兴了,朕我不会让皇后高兴,箫雪夜你如何抉择?”
良久,箫雪夜终于开口了,“臣遵旨!”
楚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雪夜,朕相信的人只有你……”
从御书房走出来,箫雪夜望着远处,心下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抑郁了?”
箫雪夜转头,只见禁军首领秦淮吊儿郎当的看着他。
“我很好!”
秦淮啧啧两声,“看你这样子,你就不好。”
箫雪夜没有在说话,也没有搭理他。
秦淮却不依不饶,“我知道你因为什么?话说,你和陛下的关系还真是乱,他娶了你的心上人,你的夫人又与陛下有关系,啧啧,这关系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不说话,本将军觉得你是个
正常人!”
秦淮一愣,“我说话呢?”
“疯子。”箫雪夜说完,转身就走。
秦淮切了一声,小声嘀咕,“这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啧啧,还是我这孑然一身好,没有什么可以打动我。”
走到将军府门口,箫雪夜踏进的脚,突然又收了回来,身后跟着的雪任没有注意撞在了自家将军的背上。
“走路看着路……”
箫雪夜转身朝着将军府旁边的宅院走了过去。
雪任一愣,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的雪渊问,“雪渊,将军是不是嫌弃我了?”
雪渊头也没有抬,说出的话却扎心,“你那么蠢,那么笨,不嫌弃你,嫌弃谁?”
雪任捂着胸口,“扎心真扎心。”
雪渊暗骂一句白痴,朝着箫雪夜离去方向跟了过去。
明君珠这一夜睡的很是安稳,后来她是被林语琴的声音吵醒。
下了床,她的腿有些软,扶着桌子,她看到了桌子上的香炉,她没有睡觉点香的习惯,不过她没有在意,推开门,只见林语琴正在泄愤的甩鞭子。
看到她,鞭子朝着她就招呼过来。
蹙眉下,她闪身一躲,脚下有些虚浮,她直接坐在了地上,鞭子挨着她
的耳朵过去,差一点她的脸上就多了一条疤痕。
“林语琴,你发什么疯?”她怒了。
林语琴被这么一吼,停下了鞭子,不一会儿抽泣起来,哭了出来。
明君珠听着烦心,冷道:“你在哭,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林语琴抬眼看着她,气道:“我生气,我伤心,还不让哭?”
“你想哭去别的地方,跑来我这里打扰我睡觉就是你的不对了。”
林语琴闻言,咬了咬下唇,道:“我这不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吗?”
“谁跟你同病相怜,我有没有哭!”明君珠觉得林语琴有病,病得不轻。
林语琴抽泣着,“还不是因为夜哥哥,你说夜哥哥带上你,我只会觉得自己技不如人,可是他却因为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为了富贵权力抛弃他的人,我……我不服……”
明君珠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问,“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些。”
“夜哥哥走了,没有带我,也没有带你……”林语琴气的大吼。
明君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走了?”
林语琴点头,“可不,我听雪任说,夜哥哥昨夜回来连夜就走了。”
“走了?”她怎么不知道?
突然,她想起桌子上的香炉,她赶紧跑回房间,将香炉打翻,捡起一点点香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