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有趣的消息。
她的这个姐妹好事将近咯……
翌日,几人刚吃饱饭,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刘长寿便押着逆子刘昊前来负荆请罪。
到院子里,一见段崇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见过大人,见过大人。”
“刘大财主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段崇拿起茶盏喝了口龙井茶。
温的,刚刚好。
“草民特带逆子前来向大人请罪,昨晚逆子冒犯了段夫人,实乃该死,但草民就这一子,还请大人手下留情饶他一命啊…”刘长寿的额头真真切切的磕在了地板上。
阮棠听刘长寿唤许绾清为段夫人,悄悄地和许绾清咬耳朵,“段夫人~”
许绾清将手绕到阮棠身后,悄悄给了她一下,让她别乱说话。
阮棠看着许绾清红了的耳尖,只是个称呼就害羞了啊,以往面对众位男子向她表白依旧能冷静面对的许绾清变了啊,果然还是得分人。
段崇没让起身,二人便跪着不敢动,上面的人不发话,大气不敢出,尤其是刚接好胳膊被老爹教训一番得知段崇身份的刘昊更是将头埋在了地上。
阮棠坐在一旁看着发抖的刘昊冷哼一声,敢将手伸到她家清清的身上,真是活腻了。
屋内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时,太阳高照,刘家二人的汗水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许绾清见那位老父身子有些摇晃心中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儿子闯的祸,让一个上了岁数的人跪在地上着实有些不妥。
许绾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求情。
段崇将许绾清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看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二人道:“起来吧。”
“谢大人,谢大人。”二人相互搀扶站起身来,刘长寿肥胖的身子微微颤颤,看上去既可怜又好笑。
“刘大财主可知本官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草民不知。”
“你怎会不知呢。”段崇将茶盏放在桌上,厉声问道。
“草民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求大人明察。”刘长寿满脸大汗却不敢擦去,一旁的刘昊也跟着喊求大人明察。
段崇见刘家父子二人依旧不肯说实话,将一早准备好的告状书扔到了二人面前。
汗水滴到纸上模糊了字迹,依旧能看出这是写给他们的告状书。
二人立即跪在地上,嘴里喊着冤枉。
“冤枉?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此刻总会出现在我面前。栖霞镇王秀才的女儿、连生未过门的妻子就死在你儿子的手下,你跑来跟我说冤枉,不对吧……”
刘家父子二人浑身颤抖,分明是还有些酷热的天气却让人心生寒意。
“你抢了王秀才家的地,霸了连生家的房子断了人家的腿将人逼上绝路,要不是连生靠着毅力一路爬到京城击鼓鸣冤,怕是这桩密事就要被你掩藏,刘大财主干的好生漂亮啊。”段崇愤声道。
“草民一时鬼迷心窍,草民罪该万死,草民罪该万死,但草民的儿子对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啊!”
许绾清在一旁听愣了眼,原来这对父子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之事。
“你做了什么本官便不一一细说了,你罪该万死,你儿子也是。至于与你沆瀣一气的马知府亦然。”
刘长寿听到此处瞪大了双眼瘫在地上,半分希望也没了。
“大人,马知府求见。”门口的随从说道。
段崇道:“让他进来。”
原金善笑道:“这还未请他,自己就跑过来了。”
阮棠附和,“做贼心虚了呗~”
很快,马知府连跑带走的啪叽一声摘了乌纱帽跪在了院子里,“罪臣马岩叩见大人。”
段崇好笑的看着滑稽三人组,笑道:“马大人何罪之有啊?”
“罪臣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助纣为虐,但事出有因,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