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一到,各国使者前往皇宫觐见,皇上携众位妃子大臣于仪和殿接待,天子寿辰,举国欢庆。
宴上,各国一一献宝。
“这是我国不久前才找到的极品血玛瑙,这血玛瑙未经雕琢就已经是珍品,特献给昭国天子,祝昭国天子圣寿无疆。”
其余国家也不甘落后,以美人善舞而出名的陈国献上了他们引以为豪的歌舞。
只见为首女子红唇艳丽,媚眼如丝,身若无骨,上衣镂空,珠宝装饰腰间,盈盈一握,玉足赤裸的踩在地上,不少人看呆了眼,陈国使臣得意的看过在场看直了眼的男人,任长空哼了一声,小声说道:“歪门邪道,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一旁的楼恒之听到任长空的吐槽,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摇头浅笑,知道就知道,怎么还说出来了。
台上女子风情摇曳,她目光掠过段崇心中不免一慌,这几日段崇到处搜查她的下落,害得她东躲西藏,还好遇到以往的朝中重臣相助,不然只怕是擦翅也难飞。
女子不动声色的飞舞手中红袖,一个 飞身凌空跃动,身姿轻盈,任长空嗤笑道:“陈国不愧美女如云,这女子舞姿卓越,但也仅此而已。”
此话引的陈国使者冷眼盯着任长空,他刚张开嘴,就被楼恒之抢先道:“任六皇子有何见解?”
闻言,任长空索然无味的倒了杯葡萄酒,他浅尝一口,“清落坊的美酒闻名天下,但它的果酒却不如身为教司坊的九妖阁,这陈国亦是。”
任长空可惜的摇了摇头,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他语中意有所指惹的陈国使者怒瞪任长空,“清落坊遍布九州大地,任六皇子喝过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九妖阁却是天下只此一家,不知任六皇子怎么得知清落坊的酒比不上它家的果酒。”
任长空但笑不语,他才不傻钻坑往里跳,给人握住把柄。
他看向那位陈国使者悄悄记下那人模样,他微微侧头递给身边随行大臣一个眼神,那位大臣立即领会,打圆场道:“前些日子在外安营扎寨,昭皇派人送了些美酒美食,陈国使者那时怕是在安排歌舞没来急品尝这才不知道。”
漠北国的长公主宁妘想起那日陈国使者慌慌张张的样子,若有所思的道:“我想起来了,那日滕浔大人来去匆匆忙的火急火燎的,兴许喝了美酒也没注意。”
滕浔就是陈国使者。他想起那日因为原定的女子不知为何突然扭了脚腕不能上台表演,他当时急得满头大汗,现又是三伏的日子,热上加急,连灌了好几杯放在桌上的酒水,原那就是九妖的果酒。
滕浔老脸一红,暗自臭骂手下办事不利,为何不与他讲一声,害他现在像是个没见识的。
宁妘端起酒杯尝了口杯中的葡萄酒,她满意的眯起眼睛,随后又道:“就是这酒!”她忽的站起身来,对着昭皇行了漠北国最高的礼仪,“宁妘见过昭皇。”
昭皇凌南宣先是诧异,他伸手示意柠妘快快请起,“不知宁妘公主有何要事?”
“宁妘此次前来一是为您贺寿,二是为了感激漠北国年前遭此天灾,昭国慷慨相助救我国于水火,为表感激,我国特此进贡十万牛羊,愿与昭国结秦晋之好。只是路途遥远,牛羊不便运输,还要过些日子才能赶来 ”
她抬眸看向银眸黑发,外貌与段崇有两分相似的凌南宣,她此次前来便做好了不回去的准备。
宁妘长得漂亮,不似昭国京城的女子,她带有一种野性的美,她豪迈直爽,放在后宫中定会十分有趣。
凌南宣身旁坐着的元贵妃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她不恼,自进宫起就知道皇上并非属于她一人,与其和别人争风吃醋,不如平常心对待。
她看向皇上饶有兴趣的脸色,起身缓步行礼恭敬道:“臣妾恭喜皇上喜得佳人。”
大臣们也都站起身来恭贺,段崇拱手行礼看着凌南宣,只见那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