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七皱着眉头:“大家都是南阳县的人,都是大齐的百姓,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虽说他们地理偏南,外族入侵和推翻前朝时的战乱,对他们影响不如北方。
可他们终归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的百姓,怎么可能下毒害同族呢!
“哼,谁知道你们安得什么心思,说不定是嫉妒我们得到了朝廷补助,发展的比你们好!”
“县令上任后会干什么,你这个当村长的比谁都清楚,还说这种场面话,你们不就是为了评上这次的三好村害我们吗!”
妙妙听得直翻白眼:“我们害你们什么了,明明是你们带着死鸡死鸭来陷害我们!”
“谁陷害你们了!就是你么你下的毒!你们家的地头最近,你们嫌疑最大!”
“谁稀罕给你们下毒啊!”
妙妙哽住一口气,简十分无语。
今早吃完饭,她想趁着去王家探望的时候,告诉他们她被欧阳春收为学徒的好消息,谁知道刚出家门就被他们围住了。
说什么他们村害他们,还说谁家离清南村最近,最有嫌疑。
最近的可不就是他们家跟秦姐姐家,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妙妙这据理力争的样子看得清北村的百姓们热血沸腾的,毫无疑问的加入了争吵。
双方僵持不下,看得张老七头都大了。
“嘶——老哥,你们的鸡鸭是什么时候死的?”
声音一出现,双方一齐转头。
张老七愣了一下,妙妙高兴地迎了过来:“秦姐姐!”
清南村的几个人互看一眼,不屑的撇着嘴:“你谁啊?这儿轮的着你说话?”
妙妙抱着手上前,一脸骄傲道:“秦姐姐是我们村的人,你们当然不认识!”
牛叔在后面欣慰的笑了,这孩子从小没了娘,一直很要强,自打跟小秦一起了,有了小姑娘的生气不说,还知道撒娇了。
秦青没好气的朝妙妙摇摇头:“怎么说话呢,妙妙,人家是来为自家鸡鸭报仇的,很合理,所以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清南村的人被这么一说,有点儿心虚。
领头人扁扁嘴,不想搭理她:“这儿没你的事儿,张老七,你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不想个让我们满意的办法,我们立马闹上衙门!”
“对!闹上衙门!让你们村评不上三好村!”
张老七刚抬手,却见秦青歪着头上前:“怎么不关我的事儿,我们家的地离清南村最近了,不是你们说的吗,谁离得近谁嫌疑最大。”
清南村的人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
张老七看着秦青的背影,不晓得她在卖什么药。
联想前几次的壮举和李乾对她的信任,他还有些期待。
“交界处的确是他们家的地。”
领头人瞪了眼张老七,没好气的看向秦青。
“你家的地,这么说你要负责任了?”
秦青努努嘴:“可以啊,如果是我干的,我全责,所以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鸡是昨天下午死的,鸭是晚上。”
“哦~这样啊。”秦青可惜的摇摇头:“那没事了,不是我们干的。”
“嘿——你耍我们呢!”
“谁耍你们了,昨天白天我在北县,夜里在蹲大牢,人证多的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能带来,哪有功夫下毒?别告诉我是昨天下的毒,今天才流到你们村。”
清南村的人听的哑口无言,刚要开口,秦青转头接着道:
“差点忘了我家还有个人,我相公,他就更不可能了,他甚至不在南阳县,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清南村的人互看一眼,心知这事儿已经被秦青搅乱了。
“你们不是要公道吗,离你们村最近的人就在这儿,怎么无话可说了?”
张老七心中暗笑,前后态度如此之大,不是来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