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淮便又接着说起:“我将你差点弄丢了,就如很多年前一般。”
当年之事是埋在众人心中难以拔出的刺,只得将它埋里面些,好叫自己不那么痛。
正当所有人将它遮掩隐藏时,它再次露头,好似在朝众人叫嚣,它还在此,谁也不能忘。
元父曾尝过离间五年之苦,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他自是害怕重来一遭,这才对靳淮下了重手。
“元将军扬起棍棒时,我甚至有些开心。”
元念念不解其意,只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的笑意像是揉进了风了,映在了元念念的眸子里。
“元将军未曾将我当成外人,他将你的安危同我挂钩,这才是我开心的理由。”
话中之意无需言明,元念念虽不算机敏,可这话她却能懂。
多说已是无益,方才书房的争执声还在耳边回荡,这才是她想问的第二件事。
“书房之中,阿爹在同你说什么?是否同我有关?”
靳淮摇了摇头,因在山间同她许了诺,此事更是不会欺瞒,“元将军查到一些线索,只怕同下月的祭天大典有关。同我争执不过是些小事,军中意见不统一也是常有的事。”
听得祭天大典,倒是不得不让她想起一桩前世旧事。
祭天大典之上,贵妃被人告发与他人私通,其证据之充足,使得贵妃百口莫辩,当即被送入冷宫,直至身死也未曾放出。
可百花宴上,她同皇帝甚是恩爱,实难叫人会想到她是做出这般事之人。
元念念心中觉得怪异,看似种种线索全无关联,却又联系紧密。
她的神色被靳淮看在眼里,只好开口劝慰:“我知你在想什么?若想在下月告发贵妃,绝非一日之功,我已在暗地调查。”
自同靳淮相认后,许多事已无需说清,桩桩件件他都能懂。同为亲历者,然而他却更清楚明了。
“我觉得贵妃不是那种人,贵妃娘娘人很好,小时候她会带着我一块玩,也会给我做好吃的酥酪。”
靳淮听得这话,不想她为这事忧心,轻声安抚着她:“我知道,你还将酥酪分了一碗给我。所以念念,我会查明真相。”
前世之事已然无法弥补,只盼今生能有个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