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江楼如今的招牌菜。
裹在虾仁外头的面衣被炸得酥脆,佐以茶叶的清香倒也不觉得腻口,引得她都不由得多夹了几筷。
“适才你们瞧见没有,这元念念同靳淮走得倒是近,前段时间不还挨着方叙白不放手吗?”
“这谁知道?这些高门大户的事谁说得准?保不齐是人家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呢?”
“说的也是。来来来,喝酒喝酒。”
……
席间的数落之言尽数被元念念听去,自古便是闲言碎语惹人烦。往前倒不觉得,如今见识之后只恨不能将这些人的嘴都给缝上。
靳淮刚想出去便被她拦下,将这话全都赏了回去:“说起来也真是怪。世间怪事何其多,怎就有人喜欢非议他人?至于这见异思迁嘛,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配不配叫人瞧上两眼?”
席间之人不曾想这话被正主听了去,赶忙噤声,生怕再被人寻了晦气。
“小二,去赏隔壁两盘闭口酥,不吃完不让走。”小二即刻领命去办,元念念将人叫住,“把他们席间的酒水撤走,省得昏了头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蹦。顺便再带一句话去,若再叫我听见这些话,即刻将他们舌头剁了喂狗。”
闭口酥皮薄落渣,吃着干噎,而她又命人将酒水撤走,闻得席间尽是些捶胸吞咽之声,只觉心中畅快不少。
“我当胆子是有多大呢,不过是欺负我是女流之辈。你方才瞧见没有,他们连半句方叙白的不是都没说,可见这男子倒真是会为男子开脱。”还不等靳淮答话,她又接着说,“曾经我对方叙白如何好,如今不好了,便说我是见异思迁。这凡事好歹都得论上配不配才是。”
“还没解气?”靳淮听完这话,一下子指出症结所在,伸手便招了小二进来,“去给隔壁席间之人多添些饱腹的糕点。再添一句话,食不言寝不语,以后没事就别开口来招人嫌。”
元念念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会将人拖出去打,没想到你也会用我这法子叫他们闭嘴,当真是稀奇。”
靳淮将这话放入嘴中嚼了嚼,坦言道:“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