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他做出的事都是有理由的。
许红妆稳住心头那一阵阵莫名的慌乱,抬起的手却不敢落在他的背上,最后转着方向拍了拍他的手臂当做是安慰。
晚风继续从大开的窗户那处肆意涌入,本还有些余温度的手在这时候已经凉的彻底了。
而他的背后伤口显然是没好的。
“小心着凉了。”许红妆尝试着拉开他,“我倒杯热茶给殿下。”
“不用。”君长离手上霍的一松,低着头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那在窗口处消失了的人影许红妆立时僵住了身子,他来此莫不是只为了抱她一下,顺便告诉她一下他心里的不舒坦?
虽说不理解那意义为何,但不得不说这一桩事给她的感触极大。
大到第二日都忍不住写了封信去宽慰他。
只是这信并没有亲自送到他的手里,或者说是送到半道上便就没了。
莲香告罪道:“奴婢知道错了,还请小姐责罚。”
“跟你什么关系?”今日伤痛比起昨日而言已是完全可以承受,许红妆坐在铺了蒲团的软
椅上,“掉了便就掉了吧,或许是天命使然呢。”
总归她也觉得那信是不该写给他的,现在这外面可是一点也不安稳,那大火的事情好像还未解决清楚,那观潮廊忽然倒塌的事情也还未找出那个始作俑者。
“你可是有听到观潮廊那处的事情了?”许红妆寻思着问道:“这事情该是有些进展了吧?”
突然的转移话题让莲香愣了一下,旋即想着自己这几日在外面听到的消息。
“进展是有一些。”就在这时,那连日来的人又来了,莲香想要继续的话语断了下来。
许红妆无可奈何地闭着眼暗暗摇头,“秦大哥这几日果真是闲的可以。”
“连月连月的忙我这身子骨也不一定能够受得住。”秦元墨玩笑似的开口,见着边上没有椅子便看向了莲香。
莲香懂事的点头,看了眼自家小姐没有发现自己便快速的跑到屋里搬了一张出来。
许红妆视线跟随着那椅子,最后盯着莲香愤愤道:“你果真是个吃里扒外的。”
“你也莫要怪她。”秦元墨秉着一个老好人的姿态坐下,看着身边那不满的撅起嘴巴的人笑出一声,“看你这般是很厌烦我整日的来此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