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晓宝倒是没在意赛貂蝉的眼神,丽春院的姑娘不愿意走出丽春院,便时常让韦晓宝在外面捎带胭脂水粉什么的。
只是韦晓宝好奇赛貂蝉为什么也让她捎?
她一句话多少男人为她买这些个玩意,还要比自己出钱买的名贵的多。
但是韦月只是纳闷,没有多想。
“姐姐相信晓宝的眼光,真真是晓宝的荣幸。”
“油嘴滑舌!”赛貂蝉一阵嗔笑,笑的韦月头皮发麻。
赛貂蝉满意的转身,腰肢一扭一扭的走开。
韦晓宝,再见了。
别怪姐姐心狠,要怪就怪你居然去讨好挨千刀的牡丹!
韦月掂了掂银子,她来这里半年多,还是头一次拿银子,以往姑娘们让她捎东西,最贵不过是些碎银子。看来头牌就是头牌。
韦月并未多想,想着早早买好胭脂,再去仁医堂,她对中药了如指掌,了解程度甚至超过徐青山,去仁医堂不过走走样子让世人看看,她韦晓宝师从徐青山,日后也不会有人看低了她。
陈永华透过窗户看着韦月的小小背影,今日,她有难。
“台湾的事我处理好了,今后会一直留在扬州。”陈永华说话总是不带有一丝感情,薄唇紧紧抿着,黑色锦衣将他的身姿勾勒的修长挺拔,显得人更清冷入骨。
说罢,不等别人回复,就开门离开。
韦月经常去扬州一家胭脂店去卖东西,店里老板娘年约四十,却膝下无子,见到天真可爱的韦月,倒是分外喜欢。
韦月每每都是去她家给丽春院的姑娘们购置胭脂水粉,老板娘总是给她低价,还总为她准备水果招待。
买回胭脂,韦月人懒,走了小道。
这小道也是当初韦月在胭脂店里抱怨说店离丽春院太远,老板娘告诉她的小道。
韦月步伐略显匆忙,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突然三个黑衣人从天而降,韦月得此第一次见到所谓的轻功。
黑衣人互相对视,其中一人开口“韦晓宝?”
韦月双眸微眯,她来这里可没有什么仇家,怎么会有黑衣人跟上她?
“你们认错人了。”韦月手中紧紧握着胭脂,好巧不巧,赛貂蝉让他出来买胭脂,却让她半路遇到这事!
三名黑衣人看着眼前这个小童,精雕细琢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惊恐,到底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也不知道是谁这般心狠要取一个天真的孩子。不过他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孩子的命,他们是要定了!
韦月看着三个人刀起刀落,心下想着怎么闪躲,但就那么一瞬间一道亮光自她眼前闪过,黑衣人脖子上一抹血痕,竟一剑毙三命,好俊的剑法!
韦月一愣神的功夫,三个人已经倒在了他的面前。
韦月看向其中一人腰间,掉落出一个秀着牡丹的荷包。
韦月脸色阴沉,嘴一张一合“不知是那位大侠出手相救?何不现身让晓宝知晓!”
话语一落,一修长的黑影从背光中走来。
此人一身黑色锦衣,腰间一成色极好的墨玉,长身玉立,出色的面容加上天生自内而外的优雅气质,竟令着无常的小道都蓬荜生辉起来。
陈永华此刻也在打量对面的人,小小的个子还不及他的腰,双手紧握却又故作镇定,一双眸子警惕的看着他。
陈永华嘴角勾笑,大踏步向韦月走近。刚刚这小童面对三个想要取他性命的黑衣人竟然表现的如此淡定,就连三个生命再她眼前瞬间消失都还无动于衷,如此淡定完全不像一个年仅五岁的小童!
韦月看着这般气质的陈永华,半响才回神说话“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陈永华淡淡的道,说完,越过韦月,径直走去。
韦月瞧着这人一身正气,便也放松了下来,笑了笑跑上前,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