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扑扑的。
“吼吼吼姐姐,你太厉害了,要是我肯定当时都说不出话了!”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
之后的两三天里,辰川弓屿也一直在训练场和住宿场馆两个地方穿梭,我又恰好被分配到了两个场馆之间的门口,能经常看到他,偶尔会互相点个头,追星成功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
这个故事或许就是从现在开始的,也或许更早,总之不会更晚。
“啊啊啊啊!”医护室的一生惨叫……没有第四个人听到……因为医护室的其他人都因为无聊去其他地方主动领任务了。
空间比较大又空无一人的医务室里,只有萧宝怡一个人,戴着耳机听音乐,中医药的书摊在整个左半边桌子上,手里计算着试剂用量,纸篓里都是草稿纸,草稿纸用完了就在上面画一个无脸男的鬼脸以泄愤,虽然实验反复做很正常,但逼疯人,也很正常。
连办公桌之间的隔板上都有贴以往失败的实验记录,萧宝怡还穿着白大褂,配上全白色的医护室,黑色的头发就像一个头飘着,医务室里原本就一个人,整个房间都是萧宝怡的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远看就很像……鬼画符。
“医生,医生您好。”山崎直方用手拍了拍萧宝怡的右肩,之后的剧情可想而知了。
“啊~啊~!”萧宝怡被吓到的样子非常有喜剧感,她不是直接尖叫,而是尖叫的同时还会抖动一下,整得叫声也变得有喜剧感。
“啊!”但显然山崎直方也被吓到了。
额,黄色手环,不是运动员。萧宝怡疑惑地看着山崎直方,山崎直方也疑惑地看着她。
“您是…我能帮您做什么?”萧宝怡终于用上了志愿者培训时教的话。对面的男人是B国人,正好不用说萧宝怡不很喜欢的英语,好吧其实B国语她也不利索,也算是趁着机会练练。
“我是山崎直方,我的运动员脚踝可能扭到了,敷冰了好一阵也不见效,您能给看看吗?”
萧宝怡顺着山崎直方的目光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男人靠在墙上,“乖乖”的站在等候区向她点头。
“啊…好像是辰川弓屿吧…嗯…是他…啊…完了,给我个直通地心的洞让我直接钻进去再把土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