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儿,云绾颜盯着顶棚好大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刚刚那是自己的梦。
想起梦中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云绾颜翻了个身,喃喃道:“二哥,你到底在哪儿。”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与此同时。
宽敞而又精致的房间内,云书慈坐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
而就在他床边,一个女人正坐在那里,手里似乎还在把玩着什么。
“你不睡觉吗?”一向温文尔雅的云二公子此时说话像是淬了冰渣子,虽然带着几分绵软,却依旧能听出来,云书慈现在很生气。
闻言,那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借着月光,那女人手里却是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
“阿慈。”
“别这么叫我!”云书慈偏过头,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女人的话。
面对云书慈的冷漠,女人却似乎习以为常了。
“还在生气吗?我都说了,你也捅我一刀,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女人转着手里的刀,满脸认真。
再次听到这话,云书慈终于忍无可忍,他怒道:“阿茹娜,你是不是疯了,你若真为当初捅我那一刀愧疚,那你现在放了我,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阿茹娜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赞同。
“阿慈,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弄到我身边,我们还没有好好的叙旧呢。”
“叙旧??”云书慈被她这番话给气笑了,先不说他们之间早就没什么旧可叙了,就说现在,哪有人叙旧是给对方下软骨散的!
云书慈闭了闭眼睛,现在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好,你想跟我叙旧,先把软骨散的解药给我。”
谁知,阿茹娜再次摇头,她似乎有些抱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能道。
“阿慈,给了你解药你就跑了。”
云书慈:“……”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意,语气也再次强硬了起来。
“阿茹娜,我是淮王府嫡次子,你是漠北圣女,你我都知道,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雁南郡的事情了结后,不管你再如何,也囚不得我。”
听到云书慈说这些,阿茹娜微微歪头,似乎在认真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