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别脱人衣服!
还是说他打算在荒郊野岭继续刚才的禽兽行为?!
慕容荻挣扎得太过激烈,几乎要从马上翻下来,楚夜寒皱眉,轻而易举便扣住她的手腕,"别动。"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肆无忌惮地摸索着,手指一寸寸滑过,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引起了莫名的颤栗,仿佛电流侵袭。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就像是燎原之火,烧得整个腰间都一片滚烫。
慕容荻羞愤交加,浑身僵硬,恨不得立刻将银针钉入楚夜寒的死穴!
可偏偏楚夜寒力气极大,她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被摸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楚夜寒,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放开!"
慕容荻咬牙切齿,脸蛋憋得通红。
楚夜寒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顺着腰带往里摸了进去。
下一刻,他松了力道,撤回手。
慕容荻失去钳制,狠狠吸了一口气,正要发火,却见楚夜寒面色不虞地捏着一个纸包。
那纸包极薄极轻,连巴掌都没有。
拿出来的瞬间,腥气加重了许多。
闻的人直犯恶心。
楚夜寒拿在手中瞧了片刻,脸色愈发阴沉,“这是你弄的?”
慕容荻也懵了,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冷意,捂着鼻子道:“你别看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今日御马的服饰都是宫中准备的,我只是换了一套而已,我可什么都没带,而且我也没有碰过其他人……”
说到此处,她突然一顿。
蓦地,她想起半个时辰前楚夜荀曾对她出手相救,他几乎是环抱住了她,那会儿靠得极近……
慕容荻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杏仁儿一般的眸子。
方才她被太子楚夜荀碰过
!
难道是……他?
可楚夜荀表面上分明对她情根深种,百般呵护疼宠,怎么可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她?
楚夜寒已经将药包打开,药粉呈淡蓝色,透着丝丝腥气,但看起来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慕容荻拧起眉,“怪不得我刚才,一直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原来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这是什么药粉?”
纵使她精通医术,竟也一时辨别不出来这包药粉的成分。
楚夜寒脸色很难看,“脏粉。”
慕容荻一怔。
“什么是脏粉?”
楚夜寒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似有几分故意,一字一顿道:“就是各种动物内脏磨成的粉,在阴暗通风处晾干再加了草药汤熬制而成。”
霎时间,慕容荻的脸色难看起来。
楚夜寒继续道:“这东西极易挥发,即使被包裹着,想来也有不少粉末撒了出
去。你说,会不会有些粉末撒在了你的衣服里?”
慕容荻几欲作呕,“你,你别说了!”
她一想到这些粉末会沾到身上,胃里就一阵翻涌的恶心!
难怪方圆十里不见野兽。
她身上揣着这么包气味浓重的脏粉,还有哪只猎物敢来送死?
慕容荻捂着嘴,满脸生无可恋。
楚夜寒看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忍不住挠痒痒的慕容荻,突然有些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
他将脏粉交给护卫队收好,拍了拍手上粘的秽物,挑眉道: “本王还要继续狩猎,为了防止你影响猎物前来,把衣服脱了!”
“?!”
“不行!”慕容荻立刻反对:“脱了我穿什么?”
“不脱我猎什么?”
楚夜寒不悦,冷声道:“快脱!这次狩猎夺魁本王势在必得,你带着这一身血腥味还怎么找猎物。
”
这个混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