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卿柔声说:“那你准备待多久?。”
战夜烬敛眸,“约莫两三天,我就得回去。”
她点点头,将头埋进他怀里,依恋的在他胸口贴了贴,双手紧紧抱着他。
久旱逢甘霖,两人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温宛卿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悬于空。
她连忙翻身坐起,感觉到腿间的不适后,低声暗骂战夜烬几句,努力抬手去够床边的衣服。
衣服穿到一半,温宛卿看见战夜烬闻声而来,瞧他一脸靥足,衣冠楚楚的模样,气得她忍不住锤了他两下。
“陪在娘亲身边这么多天,我第一次没起来。”
说着,她在战夜烬的帮助下,穿好外衣,“早上赛雅她们应该过来喊我了吧?我怎么完全没听见。”
战夜烬轻声“嗯”,大掌抚在她的后腰,轻轻揉着,为她缓解不适,“昨晚喊水的时候,我吩咐她们早上不用过来。”
“凤凰将军昨天便已知道我过来了,不会责怪你的。”
温宛卿如娇似嗔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战夜烬牵了牵唇,眼眸逐渐加深,“嗯,都怪
我。”
简单收拾完,温宛卿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便快步走到温英英的寝房,替她诊脉。
这也算是过来几个月养成的习惯,一日不检查温英英的身体,温宛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只是今日她一踏进房间,就对上温英英打趣的眼神,又看见她眼神毫不避讳的在自己身上打了个圈。
温宛卿闹了个红脸,支支吾吾试图解释,“我、我早上起晚了,您没等我吧?”
温英英笑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了。”
“怎么会。”
温宛卿熟练地摸上她的脉搏,而后弯了弯唇,“身体恢复得不错,毒素已经基本清除。”
说完,她让赛雅合上门,从袖口中取出战夜烬带来的令牌,“这便是那日,我同你讲的那枚令牌。”
温英英细细打量了一番,令牌上多是突厥古老的文字,又画着许多符号,单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温宛卿又说:“得找几个非常信赖的人给爹爹送过去,免得节外生枝。”
话音刚落,温英英将令牌放在床边,“前几日,阿赛克信里说
,皇城外的驻地早已布置好。正好你又说我身体恢复得不错,不如我带人将东西亲自送过去。”
“要不是忽然生了病,我一早便该跟着去皇城。”
温宛卿嘴唇微张,但劝阻的话却迟迟说不出口,犹豫了半晌,她微微颔首,“这倒是个办法。”
温英英又认真看着她,“你要跟我一起去吗,还是同战王回大梁?”
温宛卿几乎没什么犹豫,飞快回答道:“我当然得同您一起去皇城。”
温英英惊讶得挑眉,“战王竟舍得自己独自离开?”
“没有,我同他约定过了,等尘埃落定,他再来接我回去。”
温宛卿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但温英英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便只点点头,“那便收拾一下,我们不日也要出发。”
温宛卿与战夜烬一同陪温英英用过午膳后,才相携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内。
她将打算去皇城的事情告诉了战夜烬,顺势打开衣柜,站着发呆。
战夜烬好笑地看着她,“我帮你?”
“好啊,我的东西都在那边了,你帮我放箱子里。”
说完,温宛卿坐在椅子上,小腿轻轻晃着,坐在桌边吃着战夜烬带过来的荔枝。
刚吃了几颗,她听见战夜烬忽然问道:“之后,是什么打算?”
见温宛卿有些不解,他又说:“你哥嫂一家,还在大梁,你爹娘打算接过来,还是……”
温宛卿恍然大悟地扬起头,思索片刻道:“如今突厥的事情还未平定,大嫂的身体又还在恢复期,不好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