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解释了一番,“只是这永安公主藏得深,属下的人也没有查到她的来历。”
萧濯牵了牵唇,微眯着眼,“倒是有趣。”
“只是战王此举,不怕被朝堂上的人发现了弹劾他吗?”
幕僚警惕地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才压低声音说:“这消息暂时被压着的,许是有人在背后支持战王。”
“您看咱们要不要……”
他做了个推的手势,定定地看着清王,等待他的吩咐。
萧濯微抿着唇,转而走向布防图前,手指在察汉城处轻点,忽然开口问道:“输送到突厥的粮草,可已经在路上了?”
幕僚大致算了算时间,“约莫快进入突厥内了,大抵还有三日左右到达战王驻扎的地方。”
“您是想在粮草上动手?”
萧濯唇角轻牵,咳嗽了几声,笑道:“送他个大礼罢了。”
“想来战王战无不胜,应当也不会被这点挫折屈服。”
说着,他将令牌交给幕僚,“这令牌的作用本王先前已经告知过你,现下我抽不开身,只有你能帮本王做这件事了。”
幕僚弯下腰,双手接过令牌,郑重地说:“属下明白。”
萧濯轻拍他的肩膀,叮嘱道:“除此之外,本王
还要知晓江月眉的下落,以及那位永安公主,究竟是什么来历。”
“属下知道了。”
闻言,萧濯摆摆手,待幕僚离开后,才重新坐在桌案后,盯着那张地图上的察汉城,嘴里喃喃道:“永安公主……”
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人,会是温宛卿吗?
自从他得知温宛卿消失在清王府后,他早早派人去调查她的行踪,但最后几人的踪迹在落日镇附近消失。
而他的人也在镇子四处搜寻,就连几处小村庄都没有放过,却始终不见温宛卿的下落。
直到有人提了一句药婆身上的突厥装束,萧濯才忽然想到,会不会温宛卿是跑去了突厥。
但突厥内部大乱,他心知肚明,一个汉人进了突厥,怕是有去无回。
只是萧濯的人在突厥边缘也搜查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温宛卿的身影,他才只好作罢。
没想到转头才发现,江月眉不知何时也偷偷溜了出去。
这个女人现在可是比温宛卿危险多了。
若是让世人得知江月眉怀的是他清王的孩子,那他之前打下的口碑,岂不是前功尽弃?
萧濯抿着唇,喊来了自己的暗卫,再次叮嘱道:“多派些人手去找江月眉的下落,若是她不愿离开,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