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低声自语:“我的鸡儿子应该要吃点消炎药和土霉素,不然会得鸡瘟病。”
他起身去买了两种药,又等了一会儿,刘婵娟走出急诊室说道:“这个小婆娘没有大问题,医说按时吃药,然后吃饱睡好就好就行了,还有就是要教她说话。”
张东阳转走出医院,直接爬上车箱,看见阿黄阿黑偷吃了很多獐子肉,马上抱着它们高兴了一会儿。起身站在车上,看着田的麦苗低声道:“这些人真的太抠门了,麦子要施三次化肥,才会有高产的,错过施肥的时间,都是影响收成的,就这么一点科学道理,难道他们都不懂吗?”
汽车很快就到了停车场,他把獐子丢下车又把阿黄阿黑抱下来,喊了一声小五妹:“你负烧热水给白玫瑰泡澡,然后教她说话,还要教她穿衣吃饭,我怀疑她不会脱裤子方便。所以这些你都要教她,我要剥獐子皮,刘姐去做晚饭。”
向容牵着白玫瑰走进了大门,刘婵娟打了几舌响,喊了一声老公:“晚上我们偷吃一回行不行?”
张东阳开怀一笑:“你要吃什么东西就光明正大的吃,有什么值得偷吃的?”
刘婵娟摇摇头转身就走了,张东阳把獐子吊在梨树上,很快就把獐子皮拉下来了,他拿来一个盆子,马上把獐子的内脏清洗干净,跑进厨房喊了一声刘姐:“晚饭我们炒獐子的肚杂吃,我从来没有吃过獐子的这样东西。”
刘婵娟笑了一下:“我想吃油炸排骨。”
张东阳点头道:“我去砍来你油炸。”
他走到梨树下马就把阿黄阿黑吃过的那个獐子的肋巴骨,全部砍下来拿进厨房,说道:“应该够我搓一顿了吧。”
刘婵娟点头笑道:“今晚上我让你好好搓一顿。”
张东阳点点头,转身跑出去收拾完獐子肉,马上又拿着一个烂背篼开了个门洞,又在背篼外面绷上塑料薄膜,提着烂背篼跑到蚕房,把烂背篼倒扣在地上,又在里面安了一个二百瓦的电灯泡,就成了鸡儿子的保温房,一群鸡儿子跑进去,马就展开翅膀,伸着小脚躺在地上,享受着温暖的灯光。
他看着塑料袋上还有油炒饭,马上在饭里拌了一些土霉素,转身跑到前院帮忙收拾苞谷子,他把苞谷子搬进了库房,马上又跑进厨房端着一碗盐巴,跑到后院开始腌制酸菜,他先把食盐撒到菜上,又把菜收到一堆,用手把蔬菜和盐巴拌均匀,然后动手使劲揉搓,直至揉出来水,他才微微笑道:“这样就可以。”
他揉完菜,又进厨房抱来一个土坛子,把蔬菜装进坛子,封好了坛子口,又把坛子抱进厨房放回原位。
向容喊了一声哥哥:“这个人真的不会脱裤子,她先蹲下去就要撒尿,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她就全部撒到裤子里了。”
张东阳点头道:“也许她从来就没有穿过衣服,我怀疑那个死女人跑到山上的时候,就只有一套衣服,如果有两三套衣服,十几年的时间,不可能弄得一丝不挂。”
向容微笑道:“你看他面无表情,目光涣散,这种人肯定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我该怎么办呢?”
张东阳莞尔一笑:“她刚刚看见我的时候,眼里是充满了杀气的,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在我手里没有动弹之力。”
他走到白玫瑰身边,伸手把她抱怀里,转身坐在板凳上,右手开始挠她的痒痒,仅仅只是十几秒钟,白玫瑰发出咯咯的笑声音,张东阳收回手,等了一分钟,又开始挠得白玫瑰咯咯大笑,他抱她走进卧室把放在床上,又给盖好被子,说道:“这样就是睡觉,以后你听见喊睡觉了,你就要睡在自己的床上。”
他说完这句话,又把她拉出被窝,直接走进厨房,白玫瑰脸上露出了微笑的表情,眼神开始闪光,张东阳又挠了她一会儿,白玫瑰开始躲闪了。
张东阳喊了一声五妹:“你没事就陪她戏耍,不要像刘姐一样死板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