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阳花了四个多小时,才做完了她们的推拿按摩,他看了看李天姿的手表,也是零辰十二点,他脚杆一蹬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色蒙蒙亮,他又起床做早饭,吃过早饭他收拾干净厨房,想了想,柴火已烧完了,我不去背柴火,晚上就没有柴火做饭了,学费的事情,只有阿黄的伤口痊愈才有希望了。
他想到这里,喊了一声天姿妹妹,我背柴火去了。
李天姿微微一笑:“我们在家等你。”
张东阳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想,曹小芳堂堂县长千金,人又生得那么漂亮,却一点都不矜持,竟然要我给她做全身推拿按摩,还自己不睡,偏偏要跟我们挤在一起,难道不懂得男女有别吗?李天姿从小就跟我睡,我把她当宝贝妹妹,心中不曾有过邪念,曹小芳与她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他想到这里,飞快地跑到柴山,看着自己的柴码子笑了笑,还是我的干柴最多。
他躺在柴码子上睡了一会儿,心中又想起李天姿的微笑,他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背着一百斤柴火跑步回去,拿着三根干柴走进厨房做午饭,看见李天姿坐在厨房看书。
李天姿看着他微微一笑:“我饿了。”
他又满血复活,开始做午饭,曹小芳突然从背后来个熊抱,吓了他一跳。
曹小芳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昨天说要缠死你,我会说到做到的。”
张东阳背着她走到菜地轻声道:“缠死一个奴隶,算什么本事?”
曹小芳邪魅一笑:“你实在太愚蠢了,等天姿大学毕,我就把你弄到我家当奴隶,我是不是有本事,你是不是完蛋了。”
张东阳正色道:“天姿还小,我舍不得丢下她,等她大学毕业,就辞去奴隶的一切职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恐怕你的聪明用错地方了,还是别打我的主意为好。”
曹小芳趴在他的背上哈哈笑道:“像你这样优秀的奴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逃走没有出路的。”
张东阳开口道:“我尊重你,因为你是天姿的同学,你最好听我的话,我给你吃青椒炒瘦肉,干扁四季豆。”
曹小芳松开了抱着他脖颈手,站在地上,伸手端着瓷盆,笑了笑:“我说句心里话,天姿生活得太幸福了,我很羡慕她,有你这样一位义兄。”
张东阳莞尔一笑,走出了菜地,曹小芳端着盆子,大喊了一声爷爷。
张东阳抬眸一看,曹小芳的爷爷赶着毛驴车站在门口笑眯眯地说道:“供销社主任叫你去当售货员。”
曹小芳点了点头:“我们吃过午饭就走。”
一顿午饭很快结束,李天姿把剩下獐子肉送给曹小芳的爷爷,张东阳将曹小芳的自行车装上了驴车,挥手告别祖孙二人,又飞快地爬到柴山上,背着柴火跑步回家,看见曹小芳坐在厨房里面。
曹小芳看着他微微一笑:“我每天下班都要回来吃饭,以后记得给我留晚饭。”
张东阳点点头,马上生火做晚饭,他就这样白天上山背柴火,晚上给她们推拿按摩,好日子过了十几天,阿黄的脚还没有痊愈,李天姿又开始发脾气了。
他做完按摩躺在床上,想了想,君子处世为人,应该以自己的行为为主,君子要求别人应按照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就应以义为标准了。
要求别人按照普通人的标准就容易得到满足,容易满足就能受到别人的拥护,要求自己已义为标准就不易做错事,不易做错事就能行为正派。
具有如此德操的人,让他承担天地间的大事绰绰有余。不贤的人就是不是这样,他们要求别人总是以义为标准,要求自己却按照普通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义为标准就很难达到要求。难于达到要求就会使最亲近的人也要失去,要求自己按照普通人的标准就容易做到,容易做到就会任意而行。这样的人,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