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副寮主,温二公子来了。”外面手下禀告。
“他来做什么?”温情皱眉,她可不欢迎温晁。
外面人静了静,补充道:“同行的还有温二公子的侍妾,王灵娇。”
这三个字一出,温情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能比温晁还恶心人的也就这贱女人了。
“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温情嘱咐温宁,自己打开门前去应付温晁。
大堂之上,一身温氏校服的温晁斜靠在上首交椅上,他怀里抱着一个艳色女人,胸前波涌,一身做派最是让人反感。
起码让温情觉得不爽。
短短半个月,他们已经来了四回,回回来不谈正事,全是王灵娇这个女人作怪。
“夷陵副寮主温情,见过温二公子。”温情低下头,面无表情。
温晁整张脸都埋在王灵娇胸前,听见声音也没抬头,敷衍的摆摆手。
温情见状皱眉,站在大堂上不说话,视线朝一边看去,眼不见为净。
“温公子,人家都看着呢。”王灵娇掐着嗓子,娇嗔道。
“那个温情,赶紧把那药拿出来,娇娇等着用。”温晁这才抬头说话,趾高气扬,一副天地唯我独尊的做派,摆尽了温氏公子的风头。
王灵娇原是不夜天城的一个侍女,靠着一张脸在管事那混得很开,从低等侍女慢慢爬上温晁的床。
睡过的管事中其中有一个有特殊癖好喜欢在床榻上虐待人,王灵娇右肩上被铁块烙下一块伤疤,有了温晁做靠山后,就想尽一切办法去掉疤痕。
夷陵居住着温氏修习黄老一派的族人,擅长医术的人很多,每五年都会向岐山进献一种稀有药膏,对去疤有着奇效。
若是身上受伤流血,青紫淤青等伤势,只需涂上一层经过一夜就能消肿,是最佳的伤药药膏。
因着伤药贵重,夷陵只进献给宗主嫡系一派使用,温若寒不曾受伤,都会将这些药奖赏给门中立功的修士。
而最近一次的上供,温若寒全部留给了温氏主母温星柚。
温晁曾厚着脸皮找温星柚讨要,询问才知她尽数赠给了蓝氏家主青蘅君。
退出殿后,温晁骂骂咧咧的回了院子,敢怒不敢言,他新得的侍妾正是新鲜的时候,王灵娇百般闹腾,求药。
这把火就点到温情这来了。
“上次温公子来,不是已经拿去了吗?”温情冷声道。
“那药根本不管用,娇娇涂了很多天疤痕在,一点没消。”
“温公子,有些人啊就是没把您的话放在心上,尽是在敷衍您。”王灵娇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温晁怀里,眼睛瞟到一旁站着的温情尽是埋怨。
“温情,本公子的话你是没听见吗?”经她一挑拨,温二公子瞬间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不耐烦起来。
“温公子,金玉膏制成不易,很是难得。今年的上供早已送去,夷陵真的没有。”温情解释。
“哼!你放肆,娇娇明明说了你管辖范围内有一稚童脸上被火焰灼伤留下疤痕,就是你医治好的。”
“怎么到本公子这,你就找借口说没药?”
温晁生气的站起来,一脚踢翻椅子,怒目而视。
“是的呢,温公子。我看啊她就是不想给,我还打听到她弟弟温宁射箭受伤好大一个口子没几天就好了还能射箭,不就是她姐姐私藏的金玉膏治好的。”王灵娇走上前,挽住温晁的手臂。
“温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瞒本公子。”
“温宁手臂的伤乃是温夫人亲自上药的,自然是夫人房中备下的金玉膏,跟温情没有任何关系。”
“你就是不想给了?”温晁不屑的看着她,出言威胁,“我看你这个夷陵副寮主是不想当了。”
“温情属于温大公子管辖。”温情。
“你!”温晁
“大胆竟然这么跟温二公子说话。”王灵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