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厢房皆住了五个秀女,现在已过了亥时秀女们早已经睡了,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故意走到一个地方,夏春晚紧接跟了进来,手悄悄伸进了衣领眼睛里充满狠劲,唯欣走在前面,眼光却注意着她的动作,伸出脚,正当夏春晚要叫唯欣的时候突然被拌倒,一个踉跄人和手中拿的粉未摔倒在其中一个秀女身上,手中的粉末糊上的正在熟睡中的一位秀女,
“啊!”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见状唯欣勾唇一笑,立即假装害怕的躲了起来
被粉末糊上的秀女立即惊醒,惨叫连连,
夏春晚见事情败露慌忙爬起来,把手里的装着粉末的荷包急忙藏在胸口
站在那里浑身颤抖,因秀女的惨叫,其余的秀女纷纷惊醒起身
“怎么了,怎么了!”
随即见到一个秀女抱着头惨叫,秀女们上前看,见到满面脓包的脸吓得大叫起来,吓得瘫坐在地,整个厢房惨叫连连,
同时其余廂房里的秀女听到动静都出来围观,不久一个女官走了进来,
“叫什么叫!大半夜不让人休息,都不想明日选拔了吗!,都站好!”一双严肃的双眼扫视一圈,秀女们原本躲起来了,见女官来了才缓缓站起来,“宛女⋯官,李⋯秀女…毁容了,”闻言女官看着已经痛晕过去的秀女,旁边的婢女正哭得死去活来,严厉道“怎么回事!”
夏春晚见到事情败露不说,怕惹祸上身,压下心头的惊恐,心头想出一计,小心翼翼上前,“宛女官,奴婢跟小姐刚进厢房,经过李秀女榻前,不知为何,李秀女就惨叫了起来,奴婢跟在小姐后面都来不及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夏春晚的话李秀女婢女立刻跪在地上哭泣道“求求宛女官做主,一定是刘秀女干的,这几日她与我家小姐有好几次争执,一定是她怀恨在心,害我家小姐,毁我家小姐的容,求求宛女官做主,”听完婢女的话,宛女官严厉的眼神看向躲在角落,
胆小如鼠不敢出来的的人,以她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刘秀女,见到本官还不出来,”夏春晚见她死活都不敢出来,直接走过去硬拉她出来,见到她如此胆怯的模样心中冷笑,还以为这几天开了窍,没想到遇到事情还是这幅样子,心中打定主意,就让她顶罪,明早她还能顶上她的名次选秀,想想那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双眼泛着贪腻的光芒令人恶心,
唯欣被拉出来后怯怯的抬头看了眼女官后双眼含泪跪在地上“宛女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刚进门要歇息,就听到李秀女的⋯惨叫,春晚就趴在李秀女身上⋯然后所有的秀女都起来了、就见到⋯李秀女抱着头叫着⋯然后⋯就是这样了,”听到她说的事实夏春晚.心里一慌,立即跪地磕头“不是的,是她陷害我,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去害李秀女,奴婢与她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去害她呢,请宛女官还奴婢一个公道!”宛女官见两人所说不同,以她的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那点小手段,看着刘唯欣那软弱不能自理,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模样,为人胆小怕事绝不敢做出这种事,倒是这奴婢,特别是这双眼神怎么看都讨人厌,
扫荡整个厢房心中感觉,乌合之众,以往的两年预选都是些名门望族的闺秀,虽也会有一些争执,但不会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而今年奉太太后懿旨,无论大小官家小姐皆入选,因此这个月的礼仪训练可是这么多年有史以来的最是艰难的一次,所以对于她们这些小手段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想到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竟然还给她搞这些小手段,李秀女的婢女见宛女官迟迟没有要惩罚刘秀女等人,立即嚎叫“宛女官求你给我家小姐做主,是她们主仆俩害的我家小姐,求你做主,求你做主,”边说边拼命的磕头,宛女官压下心中的不满“行了,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