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见这些花呀。”
“姐姐好眼光,这是我到京城外山上所采,带到城内,就是......”贺霖说着便叹了口气。
“怎么?”大娘问到。
“就是城门口的赋税也太高了,虽然这个花没有本钱,这些就算都卖出去,也无非就赚了一顿饭钱。”贺霖苦恼的托着下巴。
“这......”大娘左右看看,看到现在四下没什么人,才将头凑过来小声的说道:“小伙子,我是看你面善喜欢才偷偷和你说的,你可要给嘴巴关严了。”
贺霖眼睛亮了一分,赶忙点了点头。
“这城门的赋税是高,不过城门旁不远处,有一处暗口,你只需送点辛苦费,便可免了这赋税!”
“什么!”端京墨不可置信道。这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如此藐视王法,肆意妄为之辈?赋税乃国之根本,这他们都敢动?
大娘被端京墨的声音惊了一下,抬头防备的看着她。
贺霖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冲着大娘笑道:“姐姐你别介意,我妹妹年少,家里只有这一个女孩子,护的比较好,今儿也是第一次陪我出来摆摊,所以对这些不太了解。”
大娘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说呢,这姑娘养的白白嫩嫩的,倒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贺霖将手里的花束递给大娘,“谢谢姐姐的消息,这花束就送给姐姐了。”
“那我便收下了,要我说,那暗口虽然也要送点钱,但总的来说,比走城门那里,还是要多省出一顿饭钱的,小心点便可以了。”大娘接过花束,叮嘱过具体位置后便笑眯眯的回到自己摊子上。
两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也不多加停留,将手中的花束卖的差不多,便冲着大娘所说的暗门赶去。
“我还是不敢相信,若是在别处也就算了,这可是京城,怎么就有人敢在通关和赋税上下手?”
端京墨一脸郁色。
贺霖倒无所谓的抱臂道:“没办法啊,老百姓总要活下去,高压之下,必有对招。背后那些人给这些东西运进来,必不敢走官家的地方,现在只能给暗门刨出来了。”
“我是不是太天真了?”端京墨涩涩开口,“远不知民生疾苦。”
“不啊,”贺霖惊诧回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生在这贫苦之间,自然是想好好努力,自己日子变的好一点,
可端姑娘你接触不到这些,你方才并没有想着给她们都抓起来,已经是在他们的立场考虑了。”
贺霖冲她笑了一下,“这很难得啊。”
端京墨不语,低头跟着他往前走。
待二人到了那暗门处,才发觉,此处离城门并不远,也就不到100尺的距离。
天子脚下,兵马指挥使日夜监察,还有人如此猖狂,如果说,在朝内无人,端京墨是万万不信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才能将手伸到赋税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戴上提前准备好的帷帽和草药便走上前去。
说是暗门,其实就是一破落的庙门,暗藏在城门旁的角落处,站在城门中央,便只能看到城门的巍峨。
往左边转上一寸,才能看到这落败。
那荒芜小庙的正门,几个脸上包着白巾的精壮汉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偶尔有一两个伙夫,掩着面目,推着车走了进去。
端京墨凝了神,不敢多看,和贺霖跟着一队伙夫,担着草药,低头一同走进。
其他伙夫似是经常来这里了,挑着东西让那些汉子查看一番后,便从怀中掏出一些钱币,或是留下一些东西。那些大汉自会放行。
等到端京墨和贺霖时,一个身材尤其高大的汉子停下检查的动作,审视着两人道:“你们是第一次来这边吗?”
贺霖动作顿了一下,笑道:“是的大哥,我和哥哥认识了个好心的大婶,大婶告知我们此地。”
那大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