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跑到车窗边用力拍打着。
“魅姬,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浅浅目不改色,平静地说道:“不就是离个婚,你至于这么激动。”
“你现在已经当选了议员,贺家的资产也全部留给你,以后,你找你的新欢,我也恢复自由。”
“大家都有了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你是认真的?你知不知道离婚代表着什么?”
“你不再是贺家的儿媳,不再是富婆,不再是议员的妻子,只是冥府大小姐,一个贪图男色,浪得虚名的浪荡女人!”
贺松严气的额头上的额头都冒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变了。
带着几分挑衅,说着说着还带着几分嘲讽。
苏浅浅手指搭在了驾驶座上,神态淡然,缓缓吐出一个“嗯”字。
“那又怎样呢?你说的那些东西我根本不在乎。”
“我想要的东西,你贺松严没有,你贺家更没有。”
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讥诮。
这话听在贺松严的耳朵里,让他恨不得把人从驾驶室里拽下去。
但没想到,他还没有行动,苏浅浅却是把车窗关上,紧接着一脚油门踩下。
贺松严大惊失色,赶紧让开,却在汽车惯性的冲力下。
重重地摔倒在地,让他吃到了满嘴沙子。
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却只能愤怒地看着那辆红色保时捷绝尘而去。
从后视镜中,苏浅浅看到了从地上慢慢站起,气急败坏的男人。
从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冷声吐了一句:“草包!”
——
等在贺家门口的人,看着红色保时捷离开的背影。
坐在车上吸烟的男人,顿时来了兴致。
“三哥,大小姐才刚进去不到一小时就出来,她和贺家人好像没什么交情啊。”
车上那名身披风衣的男子,言语间尽是对那些上层人物的讽刺。
平民和权贵,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中间仿佛横跨着一道,任何人都无法看到也无法跨越的围墙。
这也就解释了,一个片酬能赚几百万的艺人。
为何还要千方百计的,想要嫁给一个有钱有权利的人。
因为,有钱人不代表他有地位,但是有地位的人他一定有钱。
“别废话了,赶紧开车跟上去。”
“这差事要是办砸了,老大会把我们扔到南湾海域喂鲨鱼的。”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子,伸手一掌打在驾驶位上的男人的脑袋上。
苏浅浅今天确实有一些生意要谈,但是她也只是来凑热闹而已。
她不光要让别人看到魅姬就在斯卡罗布,还要借此扩大自己的关系网。
两场商务会议过后,都快到傍晚六点钟。
这时候,有个电话打了过来。
她刚接通,就听到对面故意压低的声音。
“魅姬,你能不能来一趟四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