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会议就在广寒宫主殿内进行,此时,基本上所有的女弟子都集中在了这里,清一色的白色衣衫,美观之余倒是有一些让人慎得慌,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什么灵堂呢。
岳枫和郝大标作为见证人,就坐在宫主位的下侧,与另一边的江少相对,而此时江少看岳枫的目光中依然充满了恨意,那是不死不休的意念。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反正此人有狠劲,脑袋又不怎么好使,这种人很危险,岳枫是一定要杀的。只要童颜宗主之位稳了,那么江少的死期就到了,岳枫绝不会让他离开广寒宫。
至于得罪海沙帮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屁话,难道不杀江少就不得罪了吗?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一棒子打死,不存在其他的想法。
“各位广寒宫的姐妹们,今日本宫招集大家来此,是因为本宫的宫主之位有人质疑。”
童颜看性格也应该不是什么婆婆妈妈的人,相当的直接干脆,开场就直切了主题,只听她淡然说道:“本宫接掌广寒宫以来,自认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宗门之事,但既然有人反对,就一定有其道理,本宫虚心接受便是。但若
是心怀不轨,想谋夺我广寒宫只为一己之私,本宫也绝不轻饶。”
童颜一席话让底下的女修们窃窃私语起来,其实质疑童颜宫主之位的人还是相当多的,一来是因为若左使煸风点火造谣生事,二来也是因为童颜这个宫主得来的本身就不足以服众。
谁都知道,是因为童颜的美色吸引了几位其他的宗门才俊,所以才得到了这宫主之位,意在借助那几位的势力让广寒宫能有立足之地。
虽然道理人人都懂,但不屑与鄙视却是不可避免的,自然也就得不到众人的信服。
若左使站了起来,将手压了压,大殿里立时变得安静起来,随后只听她道:“童宫主因为什么得到这宫主之位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不再啰嗦了。其实如果童宫主真愿意为了咱们广寒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谁都无话可说,本使也不至于反对。”
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童颜私心很重,只为自己而不为宗门考虑,这说的有点重啊。
女修们都感到很疑惑,坦白说,虽然童颜这个宫主之位让大家心中不服,但有一说一,童颜还算是尽心尽责的为宗门做事,在她
的管理下宗门也算是有了肉眼可见的起色,而且还与隐武山建交,这可都是童颜的功劳。
“众所周知,童宫主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她的相貌,说起来有点俗,但这是事实。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她又怎么可能坐到这宫主之位?”若左使露出鄙夷的笑容,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童颜,道:“可是她本来可以与众多的宗门建立友好关系,造福广寒宫,但她就因为她自己的清高矜持,久久不愿放下身段,这又算什么?”
“之前海沙帮的江少帮主与这位岳大师有冲突,她就连忙出来维护,丝毫不考虑江少的感受。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岳大师,我相信这两天大家应该也都看得出来,我们这位宫主大人是春心荡漾了。”若左使冷笑道。
“你胡说!”童颜怒了,这完全就是诽谤。
“我胡说?呵,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别装什么清纯玉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若左使觉得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也用不着再像平时一样礼遇这位宫主大人,现在她们是直接的对手。
底下的女修们面面相觑,其实之前就一直在宫内盛
传,童颜可能和岳大师有一腿什么的,传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样,如今看来,还真有可能是真事。
“各位,你们看看,我们尊敬的童宫主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宁愿得罪海沙帮,将我广寒宫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果不是本使在江少面前好言相劝,恐怕现在局面会一发不可收拾,试问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们的宫主?”若左使振振有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