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通过祁处长开发了汾水煤矿医院之后,煤矿医院的销售量比起市里那些三级医院要快得多。矿医院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不是在镇上,就是在山里。所以生产厂家的销售员和医院内可使用的产品,都相对要少一点,交通不方便。
黄晓月尝到甜头之后,又想拿下汾水铁矿总医院,那是全省最大的铁矿医院。整个矿区员工连同家属共有十万人之多,除了总院,还有六七家分院。
黄晓月跟夏冰汇报工作时,说:“夏冰,我下个月的目标是拿下汾水铁矿总医院,你那边有没有可以用得上的关系?”
夏冰在电话里说:“没有,晓月,汾水铁矿总院在大山里,路不好走呀。听说最近换了院长和药剂科主任,你要去的话,建议你带上王薇,或吴凯。你可以先去摸个底,掌握第一手资料,等我过来和你一起去。”
黄晓月感激地说:“好吧,我先去看看看,就这样,挂了。”
自从家里来了之后,黄晓月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向了工作,以减轻心中的寂寞和压抑,因为顾明伤得她太重了,几乎是在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突然间发生的,使得黄晓月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一下子就把她积存了七八年好感摧毁得干干净净。
说是很快就离婚走人,抽身而退,但烙在心底里的那份感情不是说随着离婚而彻底消散,而是在心底里继续发酵,搅得黄晓月几乎支离破碎,尤其是在半夜醒来之时,更是让人难以入眠。
所以,黄晓月每天早晨一睁开眼,就是工作,工作。黄晓月想在一个较短的时间里,以繁忙的工作来治疗自己心中的那份创伤。
夏慧玲回来了,不知夏慧玲使用了什么法子,反正她把她那头犟驴给捆了过来,今天两口子去了隔壁城市林城,也说是摸摸底。
早上临走时,夏慧玲对黄晓月说:“晓月,我和永祥先去看看,也是让永祥先熟悉一下医药代表的工作流程,虽说永祥在公司也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培训,但那都是理论上的一套,新人也听不明白。所以我带他去医院走几次。”
望着夏慧玲两口子渐渐远去的背影,黄晓月的心里悠然地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点羡慕,又有点妒忌,这就是女人的心理。虽说也是黄晓月一直催促着夏慧玲把老公带在身边,但是人家真正来了,黄晓月的心里又凭空生出几分孤寂的感觉。
王薇和吴凯两个人年轻人,跑业务时也是一同来一同去,似乎有了那种谈恋爱的迹象。只有自己依然是形单影只,夜深人静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明天叫上吴凯去汾水铁矿总医院,有个男孩在身边,心里也踏实一点。
吴凯听说黄晓月叫他去汾水铁矿总医院,心里很是高兴,吴凯说:“黄姐,我们现在就走,下午能赶到,听说铁矿总院在大山里,单程就要两个小时。”
此时正好是上午十点,黄晓月和吴凯出发了,依然带着装有茶水可乐瓶。那又是一条连绵不断的盘山道,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弯弯的路,绿绿的树。
一丝丝凉风扑面而来,山里的空气新鲜多了,使得刚睡醒不久的黄晓月和吴凯,又渐渐地迷糊起来。可能现在已经看多了,吴凯不再像刚来时对窗外景色的而感到惊奇,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只是比城里多了一份清静。
黄晓月迷糊了一会就醒了,她脑子里想着应该怎么去洽谈铁矿总院,根据市里几家医院及汾水煤矿医院的运作模式,黄晓月对铁矿总院也设计了好几种应对的方案。
一路上颠簸颠簸,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又转出了一个大山坳,眼前出现了一座被群山所环绕的在山里是少见的小城镇。
呈现在黄晓月和吴凯面前的是一排排整齐而高大的办公楼和住宅楼,还有一条条平直而又宽广的马路和一棵棵又高又直的白杨树,全然不是人们想象中灰不溜秋的矿区景象。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