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夏慧玲知道黄晓月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连忙把黄晓月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眼看着黄晓月眼泪刷刷地下来了,夏慧玲心疼地说:“晓月,你先坐一会,我跟苗大姐说几句话。”
黄晓月痛苦地抬起脸,缓缓地说:“慧玲,你跟苗大姐说,不要盯着了,回家吧。这种男人不值。”
夏慧玲忙打电话给苗大姐,告诉了她黄晓月说的话,让苗大姐回家吧。
当晚,黄晓月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黄晓月怎么也想不通,她那文质彬彬的顾明也会走出那一步,是不是男人身边都离不开女人,是不是传统的爱情都已经消亡?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来得那么突然,快得让人无法接受?我是不是特别的傻,傻得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黄晓月把头完完全全地埋在了被子里,想哭,已经没有泪了。黄晓月静静地回想着“五一”回家时的片片段段,现在细细想起来,她顾明还是有些反常现象的。尤其是在两人亲热时,除了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其余的若干次似乎有些勉强,好像都是做出来的。只是自己当时太兴奋太投入了,从而忽略了一些明显的细节,还傻乎乎地认为他太累了。
忽而,黄晓月掀开被子,拨通了顾明的手机:“睡了吗?”那边轻声地说:“没呢,还在赶材料。”
黄晓月问:“最近忙吗?”
顾明机械地说:“很忙,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所以今晚要加班忙材料。”
黄晓月说:“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了,早点睡。”
对方就没了声音,连声招呼也不说。原本还有些惦记和希望的黄晓月,此时的心已凉透了。
人的变化也太快了,五六年培养出来的感情,谁知说没就没了,水面上连个泡泡也没泛起,如今的感情,还能相信谁呀?
黄晓月想想都感到有点后怕。不过想开了,也就没有什么,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还是想想自己吧,日后的生活还得要过下去,离了谁还不一样?该吃饭还得吃饭,该睡觉还得睡觉,何苦亏了自己?
黄晓月起床了,吃饭了。第二天一早又和夏慧玲去了医院,路上,夏慧玲关切地问:“晓月,好些了吗?”
黄晓月随意地说:“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该过去的将会过去,还是想想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慧玲,我劝你一句:等把这里的业务熟悉之后,让你家戴永祥也过来一起做,反正他那个单位也是半死不活的,别分居两地。做女人别那么傻,家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即使挣了钱也会丢掉的。忙完了这阵子,我想回家一趟,该了结的还得乘早了结。”
夏慧玲停住了脚,急切地说:“晓月,事情还没到那步,组成一个家不容易,你千万不要冲动。”
黄晓月淡淡地一笑:“慧玲,你我是多少年的朋友和同事,你看我何时冲动过?不说了,先做好眼下的事情,今天市人民医院该统方了,你去找药剂科的小马,我去看望陈建华。”
两人在分开走了,陈建华不在,黄晓月就到医院的大门口等夏慧玲,接着黄晓月给夏冰打了个电话:“夏冰,我家里有事,想请几天假,回去一趟。”
“事情大吗,要不要我帮忙?”夏冰感到奇怪,黄晓月怎么会突然间要请假回家?家里一定遇上什么难事了,要不然不会这样急匆匆地请假。
黄晓月淡淡地说:“夏冰,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回家了,挂了。”黄晓月不想告诉夏冰这些事,看到夏慧玲回来了,就一起上了公交车。
黄晓月先是回了娘家,爸妈都已退休了,看见黄晓月突然回家,她妈又高兴又奇怪:“晓月,你怎么回来了,没听你说吗?”
黄晓月那不争气的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妈慌了神:“晓月,出了什么事,你干嘛一回来就哭?”
黄晓月望着两鬓已有白发的妈妈,泪眼汪汪地说:“顾明他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