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夏冰看到黄晓月眼睛红红的,就私下了给黄晓月买了眼药水,在操场上悄悄地塞进了黄晓月的口袋。关心地说:“黄晓月,你眼睛红肿了,是不是上火了?抹上点眼药水,再吃上点下火的食物。”
黄晓月眼湿了,深情地看了夏冰一眼,心里想这个小男生心挺细的。不过黄晓月没说自己是看书泪流多了,只是说:“夏冰,谢谢你了。”
没多久,学校里就到了高三紧张的冲刺阶段,黄晓月的妈妈是本市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黄晓月的作文常常成了班里范文。私下里,男生们在宿舍一起议论大约也是遗传的因素吧。
后来夏冰考取了外省的医科大学,黄晓月高考前生了一场病,考砸了,仅上了本市的财经专科学校。想到这儿黄晓月在睡梦中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夏冰的。“晓月,睡了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好吗?”
“你在哪儿,改天吧。”
夏冰在门外说:“我就在你门口。”
黄晓月起身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酒气。
夏冰说:“刚把陈建华送回了家。”夏冰自个儿坐在黄晓月床边的椅子上。
黄晓月忙给夏冰倒了一杯白开水:“夏冰,不好意思,我没茶叶。”
夏冰笑着看着黄晓月,轻声地说:“晓月,今晚的事情是不是吓着了你?”
黄晓月说:“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惊讶。”黄晓月低着头,轻轻说:“夏冰,你是不是经常去那个地方,你可不能学坏呀,不能做对不起你老婆的事情”。
夏冰笑了起来:“晓月,看你想哪儿了,其实我也不喜欢陈建华那样的人,但是没办法,有时只能应付,生意场上有时就那么回事,自己把握好就是了”。
夏冰站起身,走到窗口,敞开心扉地说:“晓月,我已经离了,儿子在我妈妈里,所以从外地回来了?”
黄晓月感到有点惊讶:“为什么呀?孩子可怜了。”
夏冰转过身,说:“不为什么,她出国了,她家里给她办的。”
夏冰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说:“这也挺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再说了像我这样东奔西跑的,还是一个人好。”
黄晓月说:“那你以后呢?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那孩子怎么办?”女人的心总是细腻一些,考虑的问题也多。
黄晓月又给夏冰续了水,夏冰喝了一口茶,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吧,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晓月,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吧。”
夏冰走到黄晓月的跟前,认真地说:“晓月,医药代表同医生出去唱唱歌喝点酒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女士最好不要单独请客,尤其是不要单独请男医生出去。晓月,你太单纯了,不知道社会的险恶,阅历浅,脸皮又薄,很难把控这样的场面,弄不好就会吃亏。如果实在要请客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或者是拉上王薇。王薇虽然比你年龄小,但是经历的事情比你多,而且王薇很出趟,耍的开,能把握分寸。你可千万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否则我没法向你老公交代。哦,晓月,这是10000元。”
“这是什么钱?”黄晓月不知所措。
夏冰说:“医院开发费,三甲医院10000元。”
夏冰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捆现金:“晓月,你明天送给陈建华,事情已经敲定了,月底让陈建华出计划就行了。”
夏冰的话让黄晓月心里热乎乎的,她觉得是头一回感受到除老公以外另一个男人的的关心。
夏冰对黄晓月说:“晓月,不早了,我该走了。”黄晓月说:“等会,你住哪儿?”
黄晓月走上前,帮夏冰把敞开的羽绒服拉起拉链。
夏冰说:“就住你隔壁”。
黄晓月嘱咐道:“外面冷,我扶你过去。”
“不用了,”夏冰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晓月,你也睡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