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徐润泉的牙齿上附着着槟榔的残留物。“张择端用酒店的见到从徐润泉的齿缝里找到一丝灰褐色的纤维物。
“老徐是湖南人,平时就爱嚼点槟榔。”汪青说道。
“我记得槟榔吃完是要吐出来的吧。”张择端说道。
“哎,对的。”
“大家都看看自己脚下有没有槟榔块儿。”张择端说道。
大家挪动椅子在房间里找了许久,终于在窗帘和酒架的缝隙里面找到了有牙印的槟榔块。经过检查,槟榔块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氰化钾。
“看来有人故意将氰化钾放在这块槟榔里面了。”张择端说道。
“不可能啊,这个槟榔老徐让这里的服务生买来的,我们都看到的,对吧?”
汪青环视包厢里的人说道。
“对啊,我们都看到了,老徐一开始吃了一块没啥问题啊!”余钟紧接着说道。
顾砚川看着那个槟榔块陷入沉思。既然槟榔刚买来的时候没有问题,那就是后来被人掉了包。氰化钾无色无味,但是徐润泉如果实在清醒状态下吃下槟榔,定然拿出来就会发现槟榔上面附着了不干净的东西,那样他肯定不会吃下这块槟榔。凶手是算准了徐润泉今天会醉酒,看准了时机动的手。
目前这间房间里面一共有是一个人,出事之前徐润泉左边坐的是汪青,右边一开始是余钟,后来小倩来着之后,余钟主动往旁边挪了个位置,最有作案动机的就是他们三人了。
自打他们走近包间,余钟一直表现的很热情,这场饭局从头到尾他看上去最为开心自在,游刃有余。
汪青虽然话不多,但为人随和,和众人也是相谈甚欢。他和徐润泉之间的交谈也都很顺畅,两人看起来不像是有过节的样子。
剩下的就只有小倩,她自从进来就黏在徐润泉身边,两人亲亲我我丝毫不避讳外人。
俗话说柿子先挑软的捏,顾砚川看着小倩那身薄如蝉翼的旗袍,藏点啥都藏不住。
“小倩和徐委员长认识很久了?”顾砚川问道。
小倩在其他姐妹的安慰下逐渐定下心神,泪眼婆娑的看向顾砚川,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嗯,我来上海之后就认识徐委员长了,没有他的照顾,我不可能过上今天的日子。”小倩一边说一边掉着眼泪。
看她伤心的程度,徐润泉平时没少在她身上花钱。
“你有注意到徐委员长什么时候吃下槟榔的吗?”
小倩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喝了好几杯酒,头有些疼,一直倚着休息,并不曾注意到。”
小倩的确有好一段时间都是趴在徐润泉的肩膀上,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徐润泉被酒精冲昏了脑袋也顾不上面子了。
”咳咳!“余钟此时打配合似的咳嗽了一声,“是的,她刚刚一直睡着。”
“那是谁将掺杂了氰化钾的槟榔放在徐委员长的口袋里致使他误食中毒身亡呢?”
顾砚川凌厉的眼神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位。
“顾探长,服务生给您找来了。”大堂经理领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之前是徐委员长让你去给他买槟榔的?”顾砚川问道。
小伙子倒是淡定的很,思路清晰地说道:“是的。委员长进到饭店时我正巧在大门口,他就让我到对面的商店里买了一个槟榔。”
“就买了一块?”顾砚川问道。
“就一块,钱还没给我呢!”
”那徐委员长最后吃的那块槟榔是谁给他的?“顾砚川的眼神从大家脸上一一扫过。
沈霖和最初一样,他坐到靠墙的沙发上,离大家有些距离,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报纸,似乎就等着案子告破后起身回家。
汪青一直站在原来的位置,偶尔插上两句话,神情同样毫无波澜。
只有余钟和小倩两人情绪波动比较大,徐润泉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