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生堂。
经过一番询问，对面街道那家灯笼店的老板好似见过他们排查的人员，邵刘将人带到顾砚川面前。
“老大，那家灯笼店的老板说见过一个可疑的人员。”邵刘说道。
灯笼店的老板个子不高，微胖，左脚有些跛，但走起路来很快。
店老板满脸堆笑地说道：“探长大人，昨天我见到您说的那个人站在我家店门口了。”
顾砚川看向灯笼店说道：“我记得昨天店铺没开门，你是怎么看到他的？”
“昨天我老婆生孩子，我在医院陪她，下午仔子出生后，我回店里拿喜蛋，就看到一个人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济生堂，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可等我收拾好东西出来，他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处，我这才多看了两眼。”店家指着远处说道。
“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顾砚川问道。
店家“嘶”了一声，“他那个衣领拉的老高，遮住了半张脸，但他那双眼睛真是吓人，也不知是不是阳光的问题，瞳孔看着像红色的，就像那个猫捕猎时的眼神，阴森森的。那人个子很高，瘦的跟个柴火棍似的，风一吹，裤腿都飘起来了。我见他一直看着济生堂，以为又是来寻亲的，也没多问就赶去医院了。”
“除了昨天，你之前有见过他吗？”沈蕴问道。
店家摇头道：“说实话，老婆怀孕后，我有一段时间不开店了。我们平时住在店后头，也不怎么走大门走，没注意啊。”
事情发生在夜里，周围的人都睡了，整个案子几乎无从下手。
顾砚川将济生堂里孩子的资料全部看了一遍，小蕊和敦敦并没什么奇特地地方。
回去的路上，顾砚川反复思考着为什么偏偏是小蕊和敦敦呢？
“老顾，要是按照你说的，作案人会不会是因为敦敦发现了他，所以才将他抓走。”张择端说道。
“那小蕊为什么被抓走呢？”沈蕴问道。
“他俩关系好，怕敦敦告诉小蕊，索性一起抓了？”张择端说道。
沈蕴分析道：“我觉得不是因为这个，那些孩子住在一个房间里面，作案人怎么会知道敦敦告诉哪些人了呢？再说，现在还没确定灯笼店门口的那人就是作案人呢。”
顾砚川不搭理后座的两人，邵刘开车，也没心思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