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怎么和鬼一样！晦气！”
昌少言被段闲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他一脚踹在段闲的脑袋上！
段闲猛地撞在墙上。
“他们都被杀了！全被杀了！啊！”
段闲爬起来，癫狂地喊着，不停地把脑袋往墙上撞！
“怎么死的？”
昌少言眉头紧锁。
“全死了！他们全死了！全死了！”
咚！
咚！
段闲用力地把头往墙上撞！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昌堂主……”
站在一旁的乐凡盛询问似的看向昌少言。
这人已经傻掉了。
问不出来东西的。
“杀了他。真晦气。”
昌少言冷漠地瞥了他最后一眼，转身就准备去房间里休息。
这种人他见多了。
就是活脱脱被吓疯的。
有些人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有些人是对堕鬼的恐惧，更多的……还是被人逼疯的。
对于这种人，都是直接杀掉的。
青龙帮不会留着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
有用就活。
没用就死。
至于卓白越，死就死了吧。
一阶进化者，他也不是太缺，明天换一个人做护卫就是了。
“是。堂主。”
站在旁边的乐凡盛掏出匕首。
大步跨向疯掉的段闲。
“别杀我……求求你！别！”
匕首扎穿了段闲的脖子。
血溅三尺。
“不好意思。”
乐凡盛对冷下来的尸体说道。
接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液。
他也是身不由己。
这个昌堂主，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他是堂主的护卫之一，生活还是有保障的。
要是脱离了青龙帮，他就要一个人去堕鬼环伺的外界了。
“如果能去曙光安全区就好了……”
乐凡盛小声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拭去匕首上的血迹。
听说那里杀人还犯法。
就是普通人也可以活下去。
不过，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曙光安全区早就不收人了。
他们连一阶进化者都看不上。
现在，也就是二阶进化者才有机会加入曙光安全区。
当然，序列持有者会被八抬大轿抬过去。
可惜，序列持有者……太罕见了。
除了利爪庆阳和青龙帮帮主……
他还没听见过谁有序列的。
而作为一阶的他，可替代性太强。
“嗯？”
感受到背部有一股凉风。
乐凡盛疑惑地扭头往回看。
没人。
沙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月光之下。
是我太多疑了吗？
乐凡盛扭头。
就是这转身的一刻，他怔住了。
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