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土了?”
酒窖里,两个周姓男士在那扒拉着平板挑选着什么。
周匪再次摇头:“还是土。”
连续看了十几张图片,他都说土。
周延枭蹙眉:“你有审美吗?”
“我太太是程罪,所以你觉得我有没有审美?”周匪回答。
周延枭却道:“那就可能是你所有的审美都用在挑老婆上了。”
“可你这挑的钻石就是土啊。”周匪跟他分析:“多数女性的确喜欢温柔的颜色,但粉色的钻石……”
“还是要贴满人家价值千万的钢琴上的,所以能不能挑选点高雅的颜色?你太太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周延枭回答的非常干脆。
周匪一噎,“你太太平时穿的衣服什么的,什么颜色居多?”
“什么都有。”
就因为这个,周延枭才不知道霍慈到底最钟爱什么颜色。
“霍慈的旗袍,我家三个百平的衣帽间都放不下。什么颜色都有,颜色都是按照顺序排列的,我每次进去都眼花缭乱。所以你告诉我,我怎么猜?”
“你这嘴巴是摆设吗?”
“我问过,霍慈给我的回答是你猜。”周延枭面无表情。
“……”
周匪回忆了下,“我见你太太也就三次,但三次的颜色都不同。不过都是浅色系,所以黑钻红钻就不要选了,蓝钻白钻呢?”
旁边的男人沉默很久,后来问了句:“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老婆?”
“……”
周匪起身就走。
周延枭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他,嘴里叼着支烟笑说:“开玩笑呢,回来,来。”
等他们回到阁楼后,四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程罪抱着他们的女儿玩耍了会儿。
“这么小颜值就这么高,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女。”程罪逗弄着小娃娃。
小娃娃笑个不停,长得完全继承了母亲的标志长相。
周匪看着她哄孩子的样子,垂下了眸。
晚一些,各自回到房间。
程罪问:“霍慈年底准备开复出演奏会,你觉得我送些什么好?”
“礼服?”周匪蹲在床边给她的胳膊涂药。
“礼服?”程罪点点头:“可以。但霍慈很喜欢旗袍,穿旗袍演奏会不会怪怪的?”
“怎么会?可以改良成旗袍风的礼服,这也算是弘扬国内旗袍文化。”周匪解释。
“嗯,也对。”程罪心理已经有了主意。
涂好药,她刚躺下,腰就被人抱住。
不等程罪回头,周匪已经压在她的背上,声音带着诱惑:“继续还债?”
“周匪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是。”
“……”
程罪彻底被他的不要脸打败,“我觉得你需要养精蓄锐一下,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的着急你补偿我。”
“可我不喜欢欠债。”
……
…
一阵时光后,两人缠绵在窗边,纱帘遮住了他们迷人的神色。
周匪亲吻着她的耳垂,低喘着问:“为什么那么小声?”
“有……有人……”程罪努力控制喉咙快要溢出的音色。
他轻轻咬了口程罪嫩滑的香肩,随后呼唤她的小名:“阿罪,你动情的样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