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城传来惊讯,昨日四王爷被仇家所害,被画了一脸的“乌龟下蛋”从巷子里走出来。
四王爷回府后,已经派出王府的所有暗影彻查此事,说要寻得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而最近街上的确有人见过戴着面纱的女人,而且还有人反应说那女人昨日和沈公子走在一块。
于是四王爷带着一众暗影要那沈公子交代清楚,不然说是要定沈公子的罪状。
众人纷说云云,都猜那沈家公子活不成了。
听到消息的落鲤九气的一扔手中的工具刀,这狗男人真是仗着手里的权利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
于是,落鲤九气地半夜潜去祁王府,扔了枚炸弹。
刻意躲过人炸的,将祁王府的茅厕全部炸了个干净。
要多损有多损,还状下血书说:
冤有头,债有主。小样,怂什么?
听外人说下人将这张带有鸭血的宣纸递交给祁王爷时,祁王爷两眼都翻了过去,直到日中才颤颤巍巍地起来。
茶馆里都在议论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来祁王爷这次遇到的仇家来头可不小。
侯爷听到有人半夜神出鬼没,直接一连炸了祁王府所有茅厕,从宫中匆匆赶来。,就为了一探究竟,找出那仇家,然后收为北齐之才。
等侯爷到后,只见诺达的王府后院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烧焦的树干,周边的茅厕被炸的一塌糊涂,就连坑里的那玩意也被炸飞出几米远,好巧不巧地搭在小四住的房顶上。
祁彧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朝屋子里面走去。
“滚!”
一个小侍屁滚尿流地爬了出来,祁彧头微仰起,一对浓眉向上挑。
几日不见,小侄子怎么性格暴躁得这么厉害。
推门而入,只见小侄子身上套着浴袍,像是刚沐浴出来的一番。
祁彧本想靠在门边,但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正了正身子,“王爷是为何事如此动怒?”
“还因为谁,想必叔叔也是知道了,都是那该死的女人!”
祁豫宸说着,脸渐渐沉了下来,“皇叔的羽军可否借我一用?”
祁彧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从不曾求过他什么,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他浓眉微皱,“皇家之人,切不可深陷儿女情长。”
“你父皇已经为你在黄榜上搜寻歌姬一事失望,切不可再大动干戈。”
“皇叔,本王并非要找他,还请借皇叔的羽军一用,本王有要事要办。”
祁彧见说到这个份上,再不给倒是显得自己小气了,只是临走时才好奇问了一句,“你这次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狡猾的女人,她趁着本王不备,将本王打晕……”祁豫宸觉得没脸再说下去,一手捏碎了桌子上的茶盏。
他和那女人无冤无仇,竟被如此暗算,越想,祁豫宸快要吐血,心口郁闷而薨死过去。
“明日我便召唤羽军来援助你。”祁彧见他状态不对,赶紧关了门往外走。
相府——
这两日落鲤九换了身清爽的衣裳,坐在桌子面前与老爹喝茶。
“丫头啊,你年龄也不小了……”相爷苦口婆心劝道。
“老头,别来。”落鲤九立马打住,咬了一口桌上的爆米花,“女儿暂时还不想嫁人,这世上男儿都一般无二,到时候三妻六妾女儿可受不了。”
相爷眉头皱出了褶子,不由地捏紧茶壶柄,“女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年辜负你娘娶了别人?”
落鲤九抬起眼皮,看了她老爹一眼,只见那沧桑的眼里满是受伤和无奈,突然刚到嘴边的话打了个弯,她笑着咬着筷子,“没,爹爹最爱娘亲,肯定是有苦衷的。”
“你前几日可不是这么说的。”落爹倔起来,就认死理,不管落鲤九跟他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
她干脆将筷子一摊,摆出一副咸鱼摆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