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川只得暗自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个叫林树的年轻人,多半是太富有想象力了吧!
赵清秋诊断过程很快但也很严谨,望闻问切基本都有,但一步都很有侧重,如此三两句下来便开始下诊断了,开方更是毫无迟疑。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旁人瞧起来或许觉得赵清秋这老神医架子大懒得细看,可林树却瞧的津津有味,有些佩服赵清秋的厉害,毕竟能用最少的时间和流程确定最根本的病因,可不是个简单的工作。
看他观摩的摇头晃脑,赵元川越发觉得古怪,转眼瞥见刚才那个中年人去抓药,想了想便悄然离开走过去,低声询问了几句什么,随即满脸震惊的朝林树过来,又经确认之后才走回来,脸色有些古怪。
等赵清秋又诊断完一例开了方子,赵元川兜里的手正好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两句便走进诊堂,把电话交给赵清秋听。
等赵清秋说了几句挂掉电话,赵元山却没着急离开,而是凑过去低声说了些什么,跟着赵清秋也露出诧异之色,目光朝外面的林树看来,笑意浓郁的点头致意。
林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赶紧拱拱手见礼,这算是跟久负盛名的赵神医第一次打交道,于情于理可不能怠慢了。
等赵清秋接着接诊,赵元川才走过来,眼睛明亮的凑过来道:“林兄弟莫怪啊,我刚才问了下前面那个胆气紊乱的中年人……”
“然后呢?”林树咧嘴笑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的,其实他也好奇自己的猜测
是否靠谱。
“然后得知,那位先生忙于工作总是早出晚归的,已经许久没有跟妻子同房了……”赵元川说着时眼中满是好奇,跟着忍不住道:“林树,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面对他浓郁的惊讶和好奇,林树憨实笑着道:“只是猜中而已,还是在赵老诊断的基础上猜的,碰巧了……”
见他糊弄过去继续看诊断,赵元川郁闷的不行,怎么也想不通其中关节,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挫败感,没吭声的跑去找外面给老病号复诊的大哥赵元山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赵元山也有些莫名其妙,兄弟俩陷入深深的郁闷之中……
接连观摩了好半天,等赵清秋有些疲惫的暂停时,林树才回过神来觉得收获颇丰,他一直在自己判断对照赵清秋的判断和询问等,是印证也是学习。
本来按规矩是要休息二十多分钟的,可赵清秋起来转了圈,回来还没喝完一杯茶呢,有对抱孩子的夫妇却忍不住了,满是歉意的道:“赵老神医,实在抱歉,您能不能提前看看我家宝宝,他才这么小,已经好几天不怎么吃东西了!”
为人父母的都把孩子视为生命,这对夫妇也是如此,本来耐心等顺序,可赶巧到他们时休息,两人实在担忧孩子,这才忍不住开口。
医馆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员闻言要阻止,赵清秋却摆摆手示意无碍,和煦笑道:“还不是太累,那就少休息会,坐过来我瞧瞧这娃娃!”
夫妇俩千恩万谢,慌忙抱着怀里那个看着只有两岁左右的孩童落座,妇人刚开口就有些抹泪道:“本来都好好的,能吃能睡也爱玩,这几天莫名其妙的就不怎么吃东西了,睡也不踏实,甚至都不爱玩了,没精打采的急死个人了!”
“莫急莫急!“赵清秋安慰着,随即仔细打量这孩童,又
那对夫妇帮助下,好不容易给这怕生的孩子掐了脉,时间还很短。
给小孩诊脉要比给大人难很多,因为孩子气血一般不够盛,脉搏自然也细微很多,要精准判断异样其实很费劲,赵清秋收手之后略微沉思就似乎有了判断,这让林树有些惊讶,暗自佩服人家的厉害。
在那对夫妇的忐忑中,赵清秋却没着急开口,而是先沉吟一番,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枚乌溜溜的药丸来,试着在小男孩鼻端晃了晃,见小男孩眼睛亮起,便笑着递给孩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