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呢?”程诺问,要不是他在山洞里的时候护着她,怕是她早就被那个变态给打死了!
“舅舅在隔壁病房,已经无大碍。”
“哦。”被打了那么多棍,确定没内伤?程诺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习决。
“舅舅都是皮外伤,淤青不少,却没伤到要害。倒是你脖子上的这个伤口,吓死人了。”
程诺微笑。想起刀割在脖子上的时候,吓得都忘了疼了。
“没事就太好了。”
“犯罪分子已经交由警方处理了。”习决说。
“嗯。”
“让你受苦了。”习决捧住程诺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又亲。
程诺感觉着他细腻的温柔,很窝心。
病房的门一开,莫先生挎着绷带走进来,“程诺你醒啦?”
“莫先生你还好吧?”程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莫静言摆手制止。
“我挺好的。男人嘛,皮糙肉厚,打几下没事。可惜,就是胳膊在摔跤的时候骨折了。”莫静言说。
他的胳膊,应该是在抱着程诺逃跑的时候,被男人一棍在打在头上,摔在地上,骨折了。
“哦。”
程诺看着莫静言,他的脸上有伤,唇角淤青。
莫静言在程诺的病床前坐了下来,“我们这双难兄难妹,终于大难不死!”他用一只好手拍拍程诺的头。
像一个大哥哥宠爱一个小妹妹。
习决却吃醋了,一把拉住莫静言的手说:“舅舅,她是你外甥媳妇,注意点分寸哈!”
小朋友笑起来,扯扯莫静言的病号服说:“舅公,你不知道我爸爸独占欲强的很。我跟我妈咪好他都醋的眼红!”
莫静言微笑,看习决一眼,说:“甭理他。咱们该怎么跟你妈咪好就怎么跟你妈
咪好。他改天掉醋缸里淹死才好!”
习决嘴角抽抽。
程诺笑了。
她拉着习决的胳膊坐起来,由他扶着靠在床头上,又拿了软枕给她靠着。
“莫先生,我以后也该改口叫你舅舅了!”
这是莫静言最忌讳的一个话题,此刻看着程诺眼神都变了,呦呦,这是替她家男人报复他呢!
果然是女子难养也!
“哼——”
莫静言冷哼了一声。
程诺咯咯的笑出声音。
习决跟程诺站在一起,对莫静言飞着小眼神,得意的很。
莫静言成功的被俩人给气走了,气走之前还不忘抓着小朋友一起离开。
他们这儿就别在留电灯泡了!
两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程诺和习决。
习决坐在了程诺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眉眼温柔:“程诺你可吓死我了。”
她笑。
“以后要乖乖听话,可不能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她点头,他不要求她也不敢再这样大意了,此次差点丢了命,她确实被吓惨了。
“程诺,你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和害怕吗?”
“嗯。”她知道。
“你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憎恨自己无能吗?”
“不怪你,都怪我自己不听话!”
“幸亏你好好的。否则我觉得,我会跟着一块去死!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忽然……我就是追到阎王殿也要跟你结婚!”
他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她却听得很受用。
反握住他的手说:“就算我真的死了,做鬼也会回家找你结婚。否则我不会去阎王殿报道。”
他笑起来,她也笑起来。
两个人看着彼此,眼睛里柔柔的,晕染了这一室绚烂的阳光。
“我想你!”程诺说。
习决把她抱在怀里,“我知道。”
“尤其在我被歹徒拿着刀威胁的那刻
,我特别的想你。我当时都在想,可惜我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