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诺说:“我们走!”
“好。”程诺走到习决的背后,推着轮椅离开。任凭钟平夫妇再怎么阻拦,还是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钟平夫妇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彼此,泪眼模糊。
程诺推着习决走出了酒店,房车开过来。
后车门打开,坡道放下,程博洋帮妈妈一起把习决推上了车。
车门关闭。
房车开上马路。
车厢里静极了。
习决的脸色一直很黑。
程博洋坐在妈妈的身边,看着妈妈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
司机在十字路口要转弯的时候,习决说:“不回老宅,回我住的房子。”
“好。”司机把车继续往前开。
程诺看了看儿子,对前面的司机说:“在前面把我和洋洋放下来吧。”
她想,习决这个时候应该想要自己静一静。
却不想,习决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说:“陪陪我。”
习决的手掌很凉,跟往日他温热的手掌判若两人。
程诺担忧的看着他,问:“你没事吧?”
习决再次说:“陪陪我。”
“好。”程诺又对开车的司机说:“不用放我们下车了。”
司机把车停在了独栋的别墅门前。
庭院里秋千被风吹的微微摇晃。
程诺推着习决下车,小蔡已经快步从房子里跑出来,为他们打开了雕花的大门。
“妈妈,秋千好漂亮啊。”程博洋赞叹到。
“去玩吧。”程诺说。
程博洋开心的跑过去坐在秋千上。
习决说:“小蔡,你陪洋洋荡秋千吧。”
“哦。”
小蔡也知道今天是习先生结婚,可是婚礼没道理这么早就结束。而且看习先生的样子,应该是出事了吧。
所以小蔡识趣的把时间留给习先生和程小姐。
程诺推着习决进了屋子
,客厅里被收拾的很干净,小蔡点了檀香,屋子里淡雅的气息还没消散。
程诺推着习决到了沙发前,她在他对面坐下。
“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程诺说。
习决摇摇头,目光一片黯淡。今天的事是打击到了他,可是没有妈妈的那番话对他打击更重。
他说:“程诺,这几年我一直我行我素,因为我的双腿残废就无限透支他们的爱。今天闯了这么大的祸,让他们为我背。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妈掉眼泪。她一直是风光的女人,从来不需看别人的脸色,只有别人看她脸色的份。可今天为我,她看尽了别人脸色。程诺,你说我是不是很混蛋?”
程诺看着习决自责的模样,故作轻松的姿态说:“你呢,是很混蛋!要不是你,今天阿姨和叔叔都不用这么为难。我现在替他们骂你两句,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习决看着程诺,她明亮的眼底有温柔和善良,他终究是笑了,说:“程诺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在陪着我。”
“要谢谢我,就乖乖配合我们安排给你的再次治疗,努力一定让双腿再站起来!”程诺对他做出加油的动作!
习决的目光落在他残废的双腿上,说:“我真的还能再站起来吗?”
“能的!一定能!”
“好,我愿意接受治疗。”
程诺微笑,给习决扮鬼脸,希望能逗他笑。
习决最终还是笑了,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如果他还能再站起来,是否能对程诺说爱?
婚礼出了这么大的事,紫苏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她是和林依依一块走出婚礼现场的。
林依依转头问她:“你打算怎么干?”
紫苏的目光一寒,说:“G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我紫苏要找一个人出
来还是极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