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种事拿手。”
“喂!怎么说话呢?好像我是破坏了儿子结婚好多次一样的。”
“没有没有!我口误,掌嘴!”
“这还差不多。”
程诺出了前厅,愁肠百结。
莫静娴的意思她当然了解,可让她这样硬贴,她怎么拉的下这个脸来?
她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也过了追求习决时孤勇的年纪。她现在要面子,要脸皮。
程诺在庭院里游来荡去,拿不定主意,太阳已经慢慢落山。莫静娴出来喊她吃晚饭。
在餐桌上,大家又谈起习决腿的事,一个个的兴奋劲,刺激的程诺想不勇敢都不行!
她把心一横,今晚就搬到习决房间去睡了!硬贴就硬贴吧!
反正她连孩子都给他生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吃过晚饭,程诺早早就回习决卧房去等他回来了。
习决住的是别院,跟莫静言住的跨院是隔壁,离莫静娴他们住的主院还有一段距离。
因此,习决的车回来时,她并没有听到,只感觉自己在等习决的这一段时间里,心忐忑的都快要承受不住负荷了!
院门响,她的心猛烈的跳两下,快要窜出喉咙。人还是淡定的走出去,月光下,见习决坐在轮椅上,正欲回身关门,她说到:“我来吧!”
习决转头,看到一身睡衣的她从屋子里走出来,当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