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的眼前一亮,反问:“你是为他才回来的?”
程诺没说话。
徐正想,他早就该猜到了。五年前,程诺和习决的事情穿的沸沸扬扬,后来她又嫁给了他的舅舅,其实细细想来,不难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习决而已。
徐正道:“习决他这几年并不好。”
程诺的心弦瞬间绷紧。
但是后面的话,徐正都咽下去了。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
这五年,对于习决,习家包括达远集团完全是封锁消息的状态。
程诺许久等不到徐正的后话,不免有些心急,问道:“他怎么样?”
徐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总之很神秘。自从五年前就再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过面。而且他一直在国外的父母也忽然都从国外回来了。”
不觉间,程诺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徐正看到她的表情,担忧的安慰道:“其实你也别太担心,或许根本没什么事。”
程诺没有告诉徐正习决的母亲已经来找过她了。她只是在后来转移了话题。
雅兰咖啡吧。
莫静娴越程诺见习决的时间是下午两点。
可她不到一点就来了,程博洋被她安排在家里练习架子鼓。她独自在这里足足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她此刻抬腕看表,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五分。
但是,习决一直没有来。
她坐的是靠窗的位置,透过身旁明亮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窗外来往的行人。
她不时的向外望去,这边悄悄,那边瞧瞧,却一直没发现习决到来的踪迹。
她等的都有些气馁,在心里说,他不会是不来了吧?
可即便这样想着,她还是忍不住向窗外望去,命令自己要继续等下去。
但等来的是莫静娴的电
话,她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习决不会来了,要她不要等了。
她苦苦的等了一大中午了,就这样一句话把她给打发了。
程诺想怒,想恼,可都被自己给压下去了。唯有一点越来越浓,那就是她对习决的担忧。
他究竟出什么事了?令一个母亲会那样恨她,可见了她又不得不压下脾气,最后只是说了一句:你把习决给毁了知不知道?
看来一切都和她有关。
那么在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程诺带着无数疑问从雅兰咖啡吧里走了出来。
街上忽然一阵风吹过,凉凉的,她抬头看天,好像要下雨了。
在街边听着一辆黑色的房车,车玻璃贴了车膜,从外面是根本不会看到里面的,而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在第三扇窗口里,一个英俊的男子看着从咖啡吧里刚走出来的女人。
她一头长发没变,今日披散在脑后,像黑色的瀑布。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棉布长裙,裙摆上绣了一大束灼灼的桃花,衬得她淡雅高贵。
她的脚上穿了一双方口白皮鞋,鞋跟不高,可却衬托的她袅袅婷婷。
她瘦了,黑了些,眼睛里不似以前光彩。
程诺看着即将要下雨的天,快步走到街边,伸手想拦一辆出租车。
可她还没拦到车,一阵急雨就落下来了,她狼狈的用手上的包包把头顶遮住。
坐在车内的习决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有伸手想推车门的动作。但是他的手搭在车门把手上就停住了。
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给她撑起一把伞了。
坐在他身边的莫静娴问他:“怎么你想要去给她送伞?”
习决的脸色阴沉。
“我可以代你去儿子。”莫静娴说道。
习决摇头:“不用了。”说完,他又对着前面的司机
吩咐:“开场吧。”
黑色的房车从程诺的面前开过去,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