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习决一把扣住林依依的手腕,拖着她大步就往外走。也不管林依依挣扎和喊疼。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莫静言无奈叹了一口气,拍拍程诺的肩膀说:“别理她。”
程诺一笑,道:“生气?我才不会。为这种人,更是不值得。”
两个人随即也离开了商场,走出门正好看到争吵的习决和林依依。
隔得远,他们也听不到两个人究竟在吵什么。
只有习决自己知道他是多愤怒。
他看着毫不知错的林依依道:“你究竟要闹哪样?”
林依依委屈,从十五岁跟习决在一起,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他总是像个哥哥一样,宠她,疼她,由着她的性子。
可是今天他为程诺那个贱人这样对她大吼大叫。
“我没有闹哪样。”林依依委屈的说。
习决看着她,目光冷到极致,他怒道:“你没有闹哪样又是干什么?程诺肚里的孩子是个不能谈的话题你不知道吗?”
“我只是气!凭什么她离开你就搭上了你舅舅?你舅舅还那样疼她!”
“这是她的运气!”习决已经感觉无奈,眼前这个林依依简直无法理喻!
林依依撒娇般道:“我不允许!你舅舅要娶她,我就不同意!”
“你又要干什么?”习决的眸中喷出火光,警告的意味极浓。
可林依依并不怕他,娇滴滴道:“我就是要拆散她跟你舅舅啊!”
习决真有呼她一巴掌的冲动,他指着她的鼻子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砸我舅舅宾利车的事我还没帮你把屁股擦干净。还有,夜店又是怎么回事?程诺在夜店被我舅舅救,而后又被你的人砸了宾利车,这不是巧合吧?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你又站到那个贱人那
边去了!”林依依抓住习决指着她的手,轻轻一摇,想要要跑习决的怒气。
怎料习决一把就挥开了她!力气很大,林依依一时被他弄得差点摔倒。她看着习决也没有了好脸色。
但最善扮演猪吃老虎的林依依立马就演上了。她把眼睛一闭,再睁开,眼睛里已满含泪光,令人心软。
她说:“习决哥哥你忘了,我爸妈都是怎么死的?你当初答应要为我报仇的。你是不是忘了接近程诺的初衷了?她是程博恩的女儿啊!”
习决的心微微软了,他就是看不得林依依这样柔弱的在他面前诉苦和哭泣。
林依依见方法奏效,眼泪也挤了几滴出来,泪珠挂在脸上,梨花带雨还真是惹人心疼。
习决的心又软了几分。
林依依哭着道:“习决哥哥真正可怜的那个人是我啊。我的父母在一夜之间就没了,我成了孤儿。还是从一个条件优渥的大小姐变成了孤儿。习决哥哥……”
她哭的伤心,声音哽咽。习决的心满满化成了一滩水,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拥着。
怎么办?她无论犯下怎样的错,他还是都会原谅她。
莫静言看到这里伸手叫过了一辆出租车,他和程诺上车,房车就留给他们吧。
看过刚刚的一幕,程诺情绪一直很低落。她趴在车窗上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车窗半降,吹进的风浮动了她的长发。
莫静言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说话。
一直回到习家老宅,两个人到了他们住的东跨院程诺才开口,“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两人站在庭院里的凤凰花树下,此刻凤凰花开的正好,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像鲜艳的火苗。
程诺说:“我没告诉你,周扒皮就是习决。”
莫静言一笑,
道:“我既然决定了要帮你,周扒皮是谁又有什么重要?”
“可是因为我,很有可能让你们亲密的关系出现危机。”
莫静言摸摸她的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