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别哭了,找件厚衣服穿上,你们现在安全了。她们在隔壁房间,你可以一起过去。”鱼冬冬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这个女孩。
“谢谢你!呜呜呜……”凌琳用手背擦擦眼泪,强忍着让自己不哭出声。
女孩们躲在房间里,穿上厚衣服,盖上被子挤做一团互相取暖。瑟瑟发抖的身子,开始慢慢回温,身上渐渐有了些热乎气。
鱼冬冬拖死猪似地,将黄达标拖出来。后者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前者可不管他的死活,一路把人拖倒客厅。客厅的四人,或是断腿,或是断手,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鱼冬冬上去再抽上一棍子。
“你,把楼下那两个叫上来。”鱼冬冬用甩棍指了指长发男,吓得他一个激灵。
长发男耷拉着那只骨折的手,站在窗台边,对着楼下吹了下口哨。那口哨声,三长两短,普通人还真吹不出来。楼下的人听见口哨声,毫不犹豫地进了别墅的大门。
鱼冬冬站在门边,等待楼下的人上来。不一会的功夫,楼梯口传来了说笑声,“这房里住的都是女大学生,我还没尝过女学生是个什么滋味呢,嘿嘿……”
“等会不就知道了,快点上,别让他们几个糟践完了。”两人说笑像在讨论货物,根本没把女孩的当做是人,而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鱼冬冬冷笑一声,等到第二个进门的时候,在他膝盖上抽上了已棍,那人鬼哭狼嚎地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前面进来的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看见躺了一地的同伴,都快吓哭了。
鱼冬冬之所以留个人,是为了不让自己碰这些脏东西,指了指地上的人,吩咐道:“去,把他们衣服脱了,”又指了指边上的绳子,“就像绑那几个女孩那样,把他们绑起来。”
“你是谁?”暂时逃过一劫的男人,惊恐地问道。
他这几个同伴,真的是被这个看起来十三四岁,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干翻的?
“叫你做就做,是不是想尝尝甩棍的滋味?”鱼冬冬不咸不淡地说着,把玩着手上的甩棍,妥妥一个黑暗萝莉。
“我做我做。”黑瘦的男人没了刚才谈笑的淡定,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拿着绳子的手抖得厉害。
鱼冬冬挑挑眉,手中的甩棍指向他,“脱了衣服再绑,听不懂?”
“好的好的。”黑瘦的男人照着指令,把同伙的衣服都脱了,留了条裤衩,手全反剪在身后,双脚并拢绑在一起。
鱼冬冬可管不了手断了,绑着疼不疼,在边上听着他们哀嚎声,这是他们应得的,内心毫无波澜。
被绑的人大骂黑瘦男人,他也没办法啊,有这么个煞神在边上看着呢,万一给他来上一棍子怎么办?
“都绑好了?”鱼冬冬看了一圈,“绑得牢不牢?”
“特别牢。”瘦黑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行,那你自己脱吧,脱完把自己也绑上。”鱼冬冬用甩棍指了指地上剩下的绳子。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听完鱼冬冬的话,吓得眼泪都下来了,就差双膝跪地求她了。
鱼冬冬冷哼一声,说道:“不脱也行,那我打断你的双腿,你选一样。”
同伙的惨状他是看到了的,刚刚帮长发男的时候,摸到他被抽的抽,感觉里面的骨头都是碎的,估计以后那只手就废了。打断双腿和脱衣服,瘦黑男人犹豫了几秒,选择了后者。冻一冻可能会死,但是断了双腿,那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