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闻宴说我爱你了,不是是情人间甜蜜的俏皮话,而是爱人间真挚的表白。
谢晚玉沉默了,蜷缩在闻宴怀里,不再说话。
她隐隐可以有种感觉,扪心自问,自己虽然也喜欢闻宴,喜欢他漂亮精致的皮囊,喜欢他外冷内热的性格,喜欢他的风度,喜欢他的气质。
但她的喜欢是那么的浅显,毕竟他们相识才不到一个月,他们之间所有的默契都是靠着男人的主导权,对她这种慢热的人来说,深厚的感情还是需要细水长流,而不是烟花乍现。
为什么呢?谢晚玉想起闻宴说过他们以前见过,什什么时候见过?
如果见过,凭借闻宴这张脸,想必她是一眼就忘不了了吧。
还是说是自己以前的暗恋者,卑微自己的容貌,所以在脸上动了动刀子,然后逆袭回来追她?
“怎么了?”感受到她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纤细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闻宴呼吸一顿,低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没什么”谢晚玉笑着回答,感受到男人紧致光滑的皮肤,每一寸像是上帝精心计划好的完美,心想,就是动刀子,也没那个勇气这么动刀子。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夜之间破产,一夜之间却又被改写命运。”谢晚玉坐在闻宴的大腿上感慨道。
“命运说所有的馈赠都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码?那么得到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她凝视着闻宴的眼眸,眼神之中带着探究。
“代价?”闻宴也笑了,他确实不是什么好心人,也并非慈善家,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是出于更深的某种原因。
“你还记得起哪里见过我吗?”闻宴撩起她的一簇头发,握在手心,状似漫不经心地把玩,语调也显得随意。
谢晚玉愣住了,她刚刚也在想哪里见过闻宴,但是翻遍现有的记忆,却似乎找不到他存在的痕迹。
“那等你想起来我是谁的时候,我再来收回你口中的代价。”闻宴见她还是一脸茫然,并不追究,低头吻了吻那一缕青丝。
谢晚玉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脸一红,咳嗽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缩在闻宴的怀里动了动。
“别动。”闻宴语气夹带了一丝威胁,谢晚玉登时挺直脊背,暗暗叫苦,这tm春天到了吗?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
“我还是下去吧,不然看你怪难受的。”她体贴地建议道,他要再不缴枪,她心脏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就这样坐着就好。”闻宴抓着她的腰,按住不准她动,在她耳边咬着耳朵道。
谢晚玉感受到他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忙不迭点头,,一动不动老老实实靠在闻宴怀里。
闻宴见她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道:“今天我什么都不干,你就放心坐着,我可还没到禽兽的地步。”
谢晚玉瞪了他一眼,昨天是谁掰着她的下巴硬生生让她对着镜子,刺激得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些带着潮湿泥泞的记忆重新涌现在脑海,谢晚玉低下头,恨不得立刻失忆。
再也不能直视那间洗手台了。
“怎么了?还在生气?”男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便低头吻了吻她已经干燥的头发,语气轻柔。带着些许讨好之意。
“没有,我在找你们家。”谢晚玉摸着手机屏幕,即便回忆起来也只会让她感到窘迫羞涩,干脆遥遥头不去想。
“何必去网上查,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闻宴从她手中抽出手机,看到她搜索引擎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搜索。
什么豪门隐婚,什么南湾大鳄,什么闻家小公子与某天后交往,千辛万苦抱得美人归。
那些外界勉强能挨上边的对于闻家的传闻,也就是闻家小辈之间到处胡闹闹出的绯闻八卦,整个南洋商圈都没人能彻底说出闻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谢晚玉抢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