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意思吗?
谢晚玉觉得每次跟这个男人说话头顶都是一片天雷滚滚?
“是我理解的那个,那个要去民政局领的证吗?还是说我会错意了?”谢晚玉有些结结巴巴道,
她多么希望是自己会错意,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哪哪都是是极品,但现在哪里是领证的时候?她还有一堆破事要处理。
“不愿意?”闻宴话语陡然变冷,眼底有些威胁之意。
谢晚玉欲哭无泪,妈的,这都是什么极品,怎么这一个月两个月都让自己碰到了。
“不是,闻先生,我们才刚见面就领证,会不会太快了,这不太好吧?”谢晚玉被闻宴突然变脸给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一副惊吓的模样开口。
“那谢小姐觉得需要多久的时间呢?”闻宴自知吓到她了,但却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现在要是心软了,指不定还得跑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谢晚玉心想,她压根就没想过结婚啊!距离上次结婚最近的时候还算一个多月前,现在根本没准备好第二段婚姻。
还有谁结婚是跟自己只睡了两次的人?
但是谢晚玉见男人目光咄咄逼人,似乎定要她说出个实数来,于是小心拿手比划了个二。
“两天?”闻宴挑眉。
“……”谢晚玉觉得自己此刻满头黑线,心想这男人是有多想结婚,想疯了吧他!
“两年。”谢晚玉垂着脑袋小声道。
闻宴面色立刻沉下去,眼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见她头越来越低,心中一时冷笑,她想的倒挺美!
“收拾一下,走吧。”闻宴说完便冷着面孔,静静看着她。
门铃声响起,谢晚玉如蒙大赦般从沙发上起来,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便见一位身材高大,戴着墨镜,手臂肌肉暴起,面容极为凶悍的男人站在门外,谢晚玉吓了一跳,墨镜男见到是个女人看门也皱了下眉头。
“请问您是……”谢晚玉刚要说话,墨镜男打断她就开口了。
“我是来送东西的,既然您是你们的房客,那边交个您。”墨镜男看着凶神恶煞,语气倒几位礼貌,甚至有几分恭敬。
“谢谢。”谢晚玉接过墨镜男手上的礼盒,墨镜男立马退出门外,大跨步了。
谢晚玉关了门,绷着包装精致的礼盒,朝闻宴喊了句,“你的东西。”
“打开吧,给你的。”闻宴只是看了一眼,便起身进卧房,似乎并不在意。
谢晚玉便知道闻宴是什么意思,对于男人的礼物,她也从来不矫情,毕竟从小到大收到的多了。
谢晚玉扯开外面的缎带,揭开盒子,猛地愣在原地。
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条柔顺雪白的丝绸长裙,领口处镶这圆润硕大的珍珠,十分漂亮的一条长裙,但如果单单只是长裙就好了。
旁边紧挨着的是配套的白色内衣内裤,都是蕾丝款,设计十分的性感,乃至有些色……情。
她不知为何想起昨晚自己那条被咬断肩带的长裙,猛地脸一红。
“喜欢吗?”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一声浅色西装的男人倚着门框,淡淡道。
谢晚玉除了这身空荡荡的睡袍,还能说不喜欢吗?
“喜欢,闻先生真是有心了。”谢晚玉勉强笑了笑,合上礼盒,自然知道闻宴是什么意思了。
“我先去换个衣服。”谢晚玉硬着头皮从男人视线下走开,走到房间里换衣服。
她心中一时也拿不定男人刚刚那番话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戏耍,男人偶尔间流露出的上位者的威慑力让她有些忌惮。
也不知是玩猫戏鼠的游戏还是真的责任心爆棚,谢晚玉只觉得前者可能性太大了,她还没有厚脸皮到让这种看着就不一般的上位男人对自己一见倾心然后非卿不娶。
谢晚玉躲在房间里故意拖拖拉拉,换个衣服换了半个多小时,还在卫生间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