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粮仓钥匙。但你做了什么,你从那个时候开始便有这个打算了吧,一时冲动,陆榭这叫死不悔改。”
林若笙语气平淡,但每一句话都像一道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陆榭的脸上,打的生疼。
陆榭忽得沉默下来,目光狠毒地望着林若笙:“是你给我下的套!”
“不是我给你下的套,而是你的贪婪,让你毫无底线地跳入这个圈套。我今天来是有一个消息告诉你的,来年开春,下乡的知青们便可以安排返回城了。”
林若笙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至于你的下场,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牢狱之灾,也许是更加偏僻地区的苦遇。你离回去那边是遥遥无期的事了。”
“返城?明年开春?”
陆榭不可置信地重复道,面部的肌肉都不自觉地抽动起来,这本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这于他而言,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明明熬过了最后的这些日子,就要看到曙光了,却败在了他那颗黑暗的心。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陆榭双目赤红,疯狂地喊叫起来,林若笙眸光更加冰冷,看着手中收回的光环,淡淡地摇摇头,人啊,有时毁掉自己的往往是自己。
“阿淮,我们走吧。”
林若笙拉起沈淮辽的手,大掌粗糙干燥却格外地温暖,深秋时节这般牵着分外让人安心。
“嗯,好。”
沈淮辽微笑,回握那微凉柔软的小手,将其裹起,心中格外温暖。
陆榭被带走了,村子因为粮食的高产受到了上级的表彰,家家户户脸上都挂上了喜庆的笑容。
冬季来临,沈淮辽背着一捆巨大的柴火往家中走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
林若笙赶忙迎了过去,想要帮忙,却被沈淮辽喝止住:“笙笙,离得远些,不要被划到了。”
无奈,林若笙只得退后几步,看着沈淮辽将那捆巨大的柴火码放到院子里。
“擦汗。”
林若笙拧来温热的毛巾递到沈淮辽跟前说道。
“笙笙给我擦擦。”
沈淮辽低下头将脸凑近说着。
“阿淮,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连帮忙收个柴火都做不了。”
看着沈淮辽脸上的汗珠,林若笙不由心疼道。
“傻丫头,不过就是几捆柴,你家男人还是扛得动的,这要是把你的手划伤了,我更心疼。笙笙的手不是来做这些事的,过几天带你去镇上买糖。”
沈淮辽轻笑着点了点林若笙的额头,眼神暧昧地说道。
林若笙顿时明白过来沈淮辽话里的意思,小脸顿时红了起来,手下狠狠往沈淮辽腰间狠狠一掐骂道:“臭流氓!”
沈淮辽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顺势把林若笙揽入怀中,将那白皙的小脸亲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