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逼迫我今天要把院子里的水缸,换个位子,但是那水缸百来斤重,我根本搬不动,他回来定然是要打我的……”
林若笙说着,满脸期望地看向陆榭,口嗨是吧,看姐不玩死你,细狗。
“这……”
百来斤,这自己也搬不动啊。
“你也搬不动吗?我还以为就我不行。”
林若笙连忙说道,还想找台阶下,看我不把你的台阶都给拆掉。
被说不行的陆榭,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这个已经是触及他男人的尊严了 。
“呵呵,怎么呢?阿笙,我说过要帮你的,不就是一个水缸吗?走,我帮你。”
陆榭咬着牙应下。
院中,林若笙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看着陆榭使进全身力气,才将水缸抱起来一点,然后又放下。
“阿榭,你是搬不动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毕竟这水缸实在太重了。”
林若笙故意刺激道。
果然,便听陆榭咬着牙说道:“没事的,阿笙,就一个水缸而已,我可以的。”
呸,细狗,你一看就不行。
林若笙翻了白眼,陆榭咬着牙,将水缸奋力抱起。
随即,林若笙便听到“咔嚓”一声响,陆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阿榭,你怎么了?还是不行吗?那就不要抱了,打不了回来我被他打一顿就是了。”
林若笙明知故问道,那“咔嚓”的轻响声,明显就是闪到腰了。
陆榭整张脸都涨红了,本来他想借着闪到腰为由,把水缸放下,但林若笙的“不行”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了他。
“没事,这水缸也不是很重,阿笙,你说,要把它放在哪里。”
林若笙听着陆榭几乎要把自己牙齿咬碎的低吼声,差点没笑出声。
“那里。”林若笙指了一个离水缸刚才放置位置最远的角落说道。
陆榭看向林若笙手指的方向,脸上神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最后,在林若笙的不断刺激下,忍着巨疼,如同蹒跚老人般,一步一扭地将水缸放到了那个角落里。
“阿笙,现在可以了吧。”
搬完一个水缸,陆榭气喘吁吁地说道。
林若笙不由嫌弃,这细狗,还真是虚啊。
“谢谢你,阿榭,现在这个点他也快回来了,你就先离开吧,不让我怕……”
还没等陆榭再跟林若笙虚假几句,林若笙看了眼大厅中挂着的钟,便立即将陆榭往外赶。
话也只是说到一半,但陆榭听了却是冷汗直流,想到沈淮辽那时候捏住自己肩膀时的剧痛,陆榭便连忙答应着,扶着自己扭伤的腰,更狼狈地走了。
看着陆榭远去的背影,林若笙忍不住呸了声,骂道:“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