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泛起了红晕。
“那便算了。”林若笙说道,沈淮辽一愣,小姑娘这次竟答应地这般干脆,其实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揉揉耳朵的。
“天色晚了,我便先回将军府了,等过几日去宫里时再来拜见国师大人吧。”林若笙继续说道,说完转身便要走。
“真是半点道理也不讲。”林若笙还未迈出步子,腰间便被一条雪白的尾巴环住了,沈淮辽无奈却是充满宠溺的声音在林若笙耳边响起。
林若笙不由眼前一亮,看着绕在自己腰间被她觊觎多年的尾巴伸出了罪恶的手,唔,这手感果然比耳朵还舒服。
“嘶!笙笙你在干什么?”沈淮辽不由痛嘶一声问道。
“那个,我想把毛球做大些。”林若笙停下了手中暗暗拔毛的动作,她才偷拔了一根狗男人居然都能感觉到。
沈淮辽:……有你是我的福气。
东临皇宫大殿内,秦楚寒唇角微微扬起,笑容让人看到便会觉得如沐春风,但眼底的冷冽与恨意却是那般可怖。
他站在龙椅前俯视着坐在上面鬓发微白的男人:“父皇,这个位子您坐地还舒服吗?”秦楚寒笑容更甚看着龙椅之上,口中缓缓溢出黑色血液的男人说道。
男人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眼中充满了怨毒与愤怒,口中呜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逆子!来,来人!”
“父皇啊,您觉得还会有人在这皇宫之中来救你吗?”秦楚寒缓缓凑近男人,男人被吓得往后缩了缩,口中的血又溢出了些。
“痛苦吗?父皇。像这样一步一步濒临死亡却满是绝望的感觉如何?”秦楚寒仍笑着,眼底却有着无尽的疯狂与快意。
“你……”男人想发出声音,却被喉中涌出的血压下,视线似乎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你应该怎么也想不到吧,最后会是我站在这里对吧。父皇,你应该庆幸啊,若是他人你会死得更痛苦的。”秦楚寒一下便明白了男人想表达什么缓缓说道。
“我只是将折磨母妃多个日月的毒成倍地用在了您的身上,只想让您没那么痛苦地死去啊。”秦楚寒看着男人耳中缓缓涌出的血笑得灿烂至极。
“我,她……”男人的意识开始模糊,却还是吐出了两个字。
“父皇,您是怎么做到如此绝情却又能用情至深的,您是想问楚妃吧,看在你已经命不久矣了,我便告诉你吧。我大发慈悲地放她出宫了呢,还有她的幼子我也放走了。”秦楚寒看着眼前的男人,面上的表情变得戏谑无比。
“您想知道为什么啊?因为她根本就不爱你,你强逼她入宫,纳她为妃强迫于她,她便与她钟情的男子私通,就连幼子也不是您的,既非皇子,我自然是要放的。父皇对这理由可还满意?”
秦楚寒笑着问道,话音刚落便见龙椅之上的男人瞪大了那充血的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丝毫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一口黑血吐出,靠倒在龙椅上再也没了声息。
“死了?真没意思。”秦楚寒上前微探男人的鼻息,见男人没了呼吸皱了皱眉说道。
随即皇宫殿内传出了男子的狂笑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却半点听不出喜悦。
笑着笑着,秦楚寒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却仍是笑着,眼角有泪珠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