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气音还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毫无防备地昏睡过去了…
风祈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林杳抱歉地说道:“没有办法,你撑住等它们走就没事了。”
“那人什么情况?”王霖小声问着牙婆,没注意到旁边暗中观察的崔倾听得清清楚楚,他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反而正大光明地偷听起来。
牙婆声音带着慌乱:“这…我也不知道啊,那人是我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的。他们本想把他卖到南风馆或是醉香楼去,还是我给人救下,花了我足足三十两银子呢!”
现在的牙婆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心思,只有后怕和庆幸。幸好她没来得及对沉愿做些什么,不然那竹筒里的血没准就是冲她泼的了!
“不知底细的人你也敢收,倒是胆大!”
牙婆被身后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太子殿下的小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
牙婆低着头不敢反驳:“是奴没有查清底细,等殿下走后便将这人请出去。”
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殿下若是责罚,奴甘愿受罚,只是今日这事能否请您跟殿下说,不要说出去。”
没办法,若是让人知道她连底细都没查清,就私自往府里带人,还没有好好管住,让他混进了太子要挑选的人中,她这生意以后还要怎么做下去?
“那我可不答应,又没有好处收。不过…”
王霖瞪了崔倾一眼,示意他莫要再借着殿下的名头瞎胡闹。
谁知崔倾只是递给他个放心的眼神,盯着满脸绝望的牙婆,继续说道,“你若是把那人送给我们殿下,便一切都好说。”
牙婆现在巴不得太子把沉愿收走,一刻都不想再见他,再说把沉愿送给太子也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小命肯定是能保下的。这么一想她瞬间不觉得亏钱的肉疼了,连忙答应:
“奴觉得甚妙!”
—
直到林杳身上那层密密麻麻的虫子逐渐褪去,众人才敢试探着走回去。
林杳等到最后一个毒虫从他身上下来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仔细查看着身上有没有伤口,等到发现没有便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掩面大哭起来。
众人都觉得他可怜,却都不敢上前安慰,生怕他身上还有虫子,就算没有也觉得很是膈应。
风祈眠仍坐在刚刚的位置上,只不过腿边多了个沉愿而已。
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变数,却导致只有崔倾一人敢靠近,王林雨同志和牙婆老阿姨都躲到了两米远的位置上。
“这人现在都睡过去了,应该没危险了吧?”崔倾边说着边试探着戳了戳沉愿,见他果真毫无反应的一动不动,这才放心大胆地站在风祈眠身后。
风祈眠递给崔倾这次擂台的名次让他念,自己则用手指一下下顺着沉愿干净的长发。
方才他就想这么做了,果然像小动物的毛一样软乎乎的,手感不错。
崔倾高声念道:“现在我宣布一下,第一名是沉愿,第二名是林杳,第三是……大家没有异议吧?”
在场的众人不敢有,实在是被那黑压压一片片的毒虫们吓到了。
“顺便请白池瑶姑娘一会来我这领一下她赢来的赌钱。”
风祈眠从王霖口中听说了崔倾帮他免费搞到沉愿的事,在心里给他比了个赞。
得知崔倾想要的是精通舞艺和琴艺的人,大手一挥直接给他买下了十个这样的美女。
之后崔倾用自己赌来的钱,把白池瑶这个被幸运女神眷顾的少女买走了,原因只是觉得她的名字很有趣……
风祈眠则是又买下了林杳和另一个有点武功又精通厨艺的少年。
临走前吩咐崔倾偷偷将那几个把家底掏出来赌的少年少女的钱还给了他们,并再三嘱咐赌博的危险性和严重性,劝他们以后莫要再赌。
因为谢景的房子还没修好,风祈眠买下的人没地方去。只好让牙婆办好手续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