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便装，老杨看了也没在意，而且对秦凯厚着脸皮凑进来，还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秦凯一个实权大领导，也根本没把驾校的人当一回事，坐到方卓的身旁后，道：“方先生原来还没驾照啊，那好说，回头我跟交警队那边打个招呼，走最快流程。”
“别了，这么点小事，犯不着。”
“虽然是小事，但也麻烦，只要方先生的车技能过关，这些事就容易办。”
秦凯满不在乎的说道。
见秦凯的口气那么大，老杨就有些好奇：“小方，你这朋友还跟交警队的人熟啊？”
在他看来，以方卓的身份，不应该认识什么牛人。
秦凯对方卓客套，却不想跟外人扯上关系，免得回头有什么麻烦事来找自己开后门，就搪塞道：“就是有点工作上的联系，谈不上太熟。”
整个市的交警都归秦凯管，但除了几个主要负责人，秦凯确实对交警系统的大部分人不熟悉。
但老杨听了，还以为秦凯估计是类似于黄牛的社会小角色，就笑了笑没再多话了。
寒暄了几句，包厢门又开了，高斌一脸晦气的走了进来。
身上的那些猪粪总
算是清除了，但高斌平白无故吃了一嘴屎，心情已然格外恶劣，进门之后，看到又多了一张陌生面孔，就很不耐烦的道：“这又是谁？”
他只是地税局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哪见过什么实权大官，加上秦凯穿着便装，因此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是何方神圣。
老杨就介绍道：“是小方的朋友，正好在这碰上。”
“正好碰上？该不会是趁机会叫朋友来蹭吃蹭喝的吧？”高斌也理所当然的把秦凯视为和方卓一样的底层人士，索性把一肚子的火气发泄到了秦凯和方卓的头上：“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杨教练，你就不该跑去那穷乡僻壤接人。”
老杨只能讪笑，不敢跟高斌过不去。
秦凯的脸色则阴沉了下来，道：“小伙子，说话不用这么难听吧？”
“我就这么说话了，你能把我怎么着？”高斌趾高气扬的道：“你要看我不痛快，回头就去地税局找我，现在我要吃饭，不想跟阿猫阿狗的呆一块，看得晦气！”
接着，高斌还瞪着方卓警告：“小子，你也赶紧滚回那个穷乡下吧，今天碰见你就没事，就是你把霉运带过来的，以后也别跟我一块学车了，否则回头我找公安局的朋友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