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但是得尽快,过几天我可能就不在这了。”张鄂的眼中有些许轻松的神色,到了面对的那一天,他反而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的压力了,浑身轻松,连多年没有动静的内力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龙鳞惊喜的眼睛一亮,大剌剌的坐在了地上说道:“那我可得住这儿了,我没学会之前,谁想来带你们走都不行,你们先想走也不行,要不我就蹲在门口拦着!”
说到后面已经有耍无赖的意思了,开玩笑,内家太极啊,这是多少练武狂人眼巴巴的可望而不可及的雪山女神啊,今天就被自己捡到了!
他一看到龙鳞,就有一种两个人冥冥中会再有联系的感觉。果然,今天就在此见面,而且还有了类似于师徒的关系,顿时老怀大慰。
其实张鄂的年龄也不打,顶多四十出头,但是因为劳心劳力,面上却很苍老了。张鄂拉起龙鳞,缓声说道:“我叫张鄂,这是我妻子孙兰。你若要拜师,就给我们俩磕个头吧。”
孙兰走了过来,欣慰的拉住老伴的手,丈夫心愿得偿,她也跟着高兴。
龙鳞干脆的跪倒在地,叫
了一声:“龙鳞见过师傅师娘!”龙鳞心下并无抵触,他在国外多年,早就知道所谓的面子和性命比起来一文不名,面子不过是人的虚荣心作祟,和自尊心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
而命,在战场上永远是最珍贵的,更何况和人学东西,敬人为师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拜了师,就代表着接过了师父的衣钵,受了师父的照付给他教本领,他们也就成为了一家人了,就算以后为两人养老送终,他作为徒弟,也要排在作为女儿的张雨婷的前面的。
张鄂感慨的答应了一声,孙来也欣慰的点头,想了想,孙兰走到房里,拿出一个石牌的挂坠来,戴到了龙鳞的脖子上,龙鳞低头看看,挂坠的绳子不只是什么材料做成,摸起来质地非常的结实。
而脖子上的吊坠则古香古色,泛起了多年摩挲才会有的莹润的石头的光泽,是一块青色的腾龙坠,雕刻简约却非常生动,青龙自在腾云的神态刻画得惟妙惟肖。
孙兰摸了摸龙鳞的头说:“从此你就是你师父一脉的唯一传人了。要努力啊。”
龙鳞郑重点头。
张鄂却轻松的说:“不用给自己太大压
力,顺其自然才是正理,就算你只学会了一招,把这一招学好,我也会很高兴的。”
龙鳞微笑起来,这个看起来冷冷的师父倒是好说话的很,倒是师娘一副你小子要是敢偷懒就试试看的表情。
几人说说笑笑的,将天井里能用的东西收拾出来,最后还剩个茶几,两把有点瘸腿的椅子,还有一口铜脸盆,这是放在屋檐下边用来接水听声的,自打夫妇搬来就在了,虽然被打翻了,但是拿起来一看丝毫未损,倒是个好东西。龙鳞将铜盆放回了原位,屋檐上的一滴水掉了下来,砸在铜盆里,清脆的一声,好似乐声。
张雨婷凑过来说:“这东西可好玩了,下雨的时候会有叮叮咚咚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就像编钟一样,我总喜欢坐着听。”
龙鳞点点头说:“确实是个好东西,应该是个老物件了。做工很精细。”
两人就将铜盆放下,龙鳞也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将天井收拾干净了,孙兰招呼着女儿去做饭,赵佳燕悄悄的拉住龙鳞说:“龙鳞哥哥,那些人我认识的,之前见到过。”
龙鳞挑挑眉毛,“在哪里?”
“在浴池那边,彭二爷
领着他们去见郭东风,我记得就是他们几个,还色迷迷的问我多大。”赵佳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提到化龙湾浴池,她有些忐忑,怕龙鳞因此想起来她以前的工作,讨厌她起来。
龙鳞倒是毫不在意,女孩子靠自己力气工作没什么可瞧不起的,他电光石火见闪过了一个想法,“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