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闻了些风声,敬安王特别宠爱一个出身不高的小妾,想要以妾的位置扶作侧妃之位,那岂不是让全天下人看他们司徒家的笑话吗?
皇帝一听闻此事,从来都是绷着老脸,连宠幸新妃的兴趣都没了,一看到敬安王就头疼,甚至话里透着要除掉罪魁祸首的意思。
前两日,颍都城里好几伙贼人肆无忌惮的追杀敬安王的小妾,谁也说不清到底是谁派去的。只是,敬安王为此却频频调动了敬安府军,而那敬安府军向来只有在陈国发生大的变动时才能挺身而出的。
司徒伶眸光凶恶的瞪了眼自己丈夫,原来罪魁祸首真的存在,一来就破坏了琉璃园的雅兴。
她低声嘀咕:“铉儿这孩子也真是的!把她带到我这里来,不是给我添堵吗?”她自然不待见一个卑贱的小妾,即便多受宠爱,也是来分食男人对原配的情意的。
闵国公一脸憋屈,为何每次受气的总是他?
“公主,好了,你别一脸的火气!敬安王带她来,无非是不满反对他的人。再说,你也想去阻止他吗?”
司徒伶紧闭嘴巴,忍着没说话,她知道自己已然是闵家的人,即便还姓司徒,也庇荫不了孩子们。之所以常年来跟铉儿保持客气的来往,也还是想借着他的权势,给孩子们谋一个好的前程。
闵国公推着她去跟别的客气打个照面,并了解她心头对司徒铉带来侍妾这事的不满情绪:“公主你想插手,也办不到啊!”
司徒伶垂于身侧的手趁机狠狠拧了闵国公一把,疼得他嗷叫一句,令人频频回头探看。
这时,闵国公突然把司徒伶拽在一旁,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对上她略显凶恶的脸色,正经道:“我看你啊,等会儿还是看紧凤儿,别跟宋家那丫头走太近,免得坏了今天的好事。”
“你怎么这么说女儿?”司徒伶更加恼火,正要转身走掉,不料闵国公再次将她拉住。
“你方才没看见吗?宋芜幽那丫头莽撞无礼……”
这时,司徒伶半眯着眼眸等着闵国公说出个下文,吓得他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