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去,你竟同画像上之人五分神似……”
连冯鸢也看出来自己和赵嫣然长得很像了,那么司徒铉呢?必然是知道的了。
冯鸢收好画像,慢慢拿到了灯笼前,取下灯罩,将画像点燃,随便扔在了地上。
“你为何要烧毁?”晏晓雨又问。
若先前未见过赵嫣然的画像,这刻被冯鸢哄骗可不止。
但晏晓雨心里早已认同那个人就是赵嫣然,因为跟上次从司徒铉房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冯鸢回身道:“王爷下过禁令,不准任何人描摹赵嫣然的画像,赵嫣然三个字在王爷眼里,就是个禁忌,谁提谁死。”
“怎么会?”晏晓雨还以为她在说笑,有些恍惚,不以为真。
冯鸢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我这张画像从何而来?当年赵太傅有一门生,曾入过赵府拜见太傅,得见过赵嫣然一面。后我入王府,曾找人打听到此人,要他作了一幅赵嫣然的画像,过后此人在集市大放厥词,提及为她作了画,不就便暴毙身亡。”
晏晓雨听完,虽不愿承认是司徒铉指使的,可事实摆在眼前,也不
得不信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带着几分镇定,她慢慢起身,准备离去。
“我们的事,还没完。你若就此撒手,我也能让人带着明月的头来见你!”冯鸢浅笑落座,优雅的端起一杯香茶饮入口中。
“你出尔反尔?”晏晓雨惊讶了一下。
“将我给你的迷药撒入王爷的饭菜里,让他日渐糊涂 ,时时昏睡。”
“要是王妃她们察觉了?”
“就是要让她们动手,到时候你就嫁祸给她们。”冯鸢抢道。
“这怎么可能?”没凭没据的,“她没有要害王爷的理由?”
冯鸢却笑了笑,也不急着回答,“你只管照做便是。”
冯鸢的笑意味深长,令晏晓雨有些糊涂了,不管这事谁来做,若是被司徒铉发现,都难逃干系。唯一的办法还是抽身出来,让司徒铉自己去解决他这些不安分的女人。
只是,她不能动,冯鸢为何要对司徒铉下手呢?
从冯鸢那里离开后,便直接去了膳房,适逢各个院子里的丫环也在等着饭食,见了晏晓雨,不禁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一直在膳房做事的吴婆子上前请示:“夫人,你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吩咐让丫环过来就行!”